“不,不必叫他,我只是来同珣女婿说几句话,聊一会便走。”
莫厥努力的保持着清醒,口齿倒还是清晰,但愿不要被这些个人看出来。
司徒府此时虽是亲家,但也不得不提防着,毕竟自己这一病,有些走漏了风声,若是让这些个名府的老爷知道了,指不定会打着何种下三滥的主意。
不论如何,提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莫子芯轻轻掺着,缓缓走上了台阶,慢慢进了门,莫厥头有些发晕,但仍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让人瞧着,若是不仔细了去看,倒是看不出何种端倪。
司徒珣对着房梁出神,眼底黯淡无光,隐隐滑过一丝绝望之意,听着不愿处有了脚步声,才不由的慌忙站起身,正了正心情,微微叹了口气。
不论是谁,绝不可让人发觉,他此时多么在意莫翩然,稍有个不甚,这消息便会传到司徒致远的耳里,若是司徒致远发觉了,自己对莫翩然的爱,以及自己的心思,那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甚至让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
他怕司徒致远怀疑,他必须装作顺从,必须用下毒药,表现出极其依靠他的模样,要像只狗一般卑微,但在世人眼里,却又要像公子哥一般,骄傲的活着,这是一种痛苦,这是他必须承受的痛苦。
只有抗下了这一切,他才能亲手扶起司徒家,又能亲手毁了司徒家,毁了这个存在了将近千年的名府,毁了一切,毁了曾经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人。
为了他的母亲,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或许曾经有过一瞬,仅仅是一瞬,他想要放弃一切,放弃那般复仇的愿望,逃离这个司徒府,逃离祥安王朝,再也不过那种心惊胆战的日子。
是的,他恐惧,他杀的人实属太多,但他不得不去做,他又何尝不怜悯,那些被卷入纷争的无辜人们,只是他无能,无能去反抗司徒府,无力逃离司徒府,也更不能不依靠解药而活着。
他身上有毒,这是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必须定是服用解药,才能保持现在的模样,不然便是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到处发疯咬人,甚是自己。
这也是他一直不肯和莫翩然有的原因之一,不过看那司徒致远的神情,他大抵以为,这司徒珣早已把毒下给了莫翩然。
他可以去死可以受着煎熬,可以失去理性的杀人,也可以为司徒府毫无尊严的做牛做马,但是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莫翩然的生命。
可是,他现在却是深深的无力,面对这样的事实,他又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不过是微微一蹙眉,略带一丝苦笑罢了,或许,连滴泪都不曾掉落。
他是暗地杀人如麻的司徒珣,司徒府的“走狗”,表面上风光无比风流倜傥,赢得万千少女芳心的素衣男子。
司徒珣略微低下头,掩饰起内心的慌乱和无助,忍着心被撕裂的感觉,僵硬的抬了抬手,缓缓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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