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蝙蝠的红瞳没有丝毫情绪，艾斯德的声音听不出感情的传来，“在自己身上移植槲虫，我该说你勇敢呢？还是你不要命了。”
“人老了，身体不好保养，想要保证实力总需要付出点什么。”黑色的纹路慢慢消退下去，不动的肤色重归苍白，语气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
小蝙蝠重新飞到了莉莉娜的肩膀上，蝙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人性化的讥讽之色，“你的血，真脏啊。”
只怕不动身上的血液，早已经全部受过槲虫过滤，彻底变成了另一种东西，那黑色的纹路，根本不是槲虫，而是不动体内流淌的血液，槲虫的寄生之处另有位置。
是在脑子里，还是在心脏里？
“我可不是你们这些血统论者，血脏不脏对我来说可没什么区别。”
不动理了理自己破损的衣服，露出了部分春光却毫不掩饰，不过艾斯德也没兴致去欣赏，他不嫌对方脏就不错了。
“没有下次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小蝙蝠钻进了莉莉娜的头发里，这才算彻底告一段落。
莉莉娜离开后，站在原地的不动才终于抬起脚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牵动了身体内部的伤势，不动只感觉腹部一阵绞痛，随后嘴角溢出了黑色的血液。
如果有人能闻闻，便会发现这血液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
不动面无表情的抬起手，一如没事人一样的用手指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液。
她的嘴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至少，探出了他的底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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