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城的话，关小波的冷汗簌的一下就滴了下来...
一个大股东，当着众董事和所有高管的面说这种话，关小波不被吓一跳那才不正常。
“作为运行总监，你应该是最了解市场的人。
就连我这个从未参与公司运营的人都知道，咱们斗音的用户基础在16-30岁之间的年轻用户，什么年龄段的美女最吸引人？不就是这个年龄段吗？
特别斗音现在账面上有着充足的资金，完全足以支持这次活动的圆满举行。
更重要的是咱们现在有着数千万量级的用户基础，这些人遍布华国各地，甚至都不用花费多少宣传经费就可以将活动宣扬出去，因为这些用户就是免费的广告！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你跟我说可复制性？”
“快首？段子？”
“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快首虽然用户量级已经破亿，但他们的用户群体，普通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靠着扮丑、哗众取宠、和一些非主流的喊麦文化吸引别人猎奇的目光，用网上的话说，那就是快首太接地气，结果一次性接到了地府，虽然同为短视频平台，但我们跟它完全是两个极端。
现在关总监跟我说一说，可复制性在哪？”
有些话顾城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现在的斗音和快首其实都在打着擦边球，不同的是斗音是搞铯情擦边，而快首则是低俗擦边。
可能未来等净网过后，快首的用户慢慢正常起来，自己再搞全国选美大赛可能会被复制，但现在...他们拿什么复制？拿老八秘制小汉堡？拿一giao我哩giaogiao？
至于段子就更别说了，早晚会自己作死把自己作没，完全不用当做竞争目标。
“可是这种全国选美大赛可能会滋生很多“铯情低俗”的视频，一旦被大规模举报，很有可能会出大问题...”
顾城闻言也是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自己举办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在打擦边。
如果不“铯情”凭什么吸引人？
关小波能成为字节跃动的运营总监，能力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却是太过正经了...
这种正经人在商业竞争中注定是会吃亏的。
这一次根本不用顾城回答，张一明直接一锤定音：“运营部门、策划部门最近这几天辛苦一点，多加几个班，争取在一周之内，以顾总的建议为标准，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出来！”
被举报、审查这种事情，如果放在D轮融资前，自己可能不敢冒这个风险。
但D轮融资自己多让出了3%的股份，甚至降低30亿美金的估值，吸引到了顾城和林萧的投资，为的是什么？
为的不就是能在这些事情上获得一定的便利？
只要公司内部加大审查力度，只要是擦边不过分，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张一明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在场的股东全部都是心知肚明，有保护伞不用，那不就是傻子了？
关小波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张一明为什么突然之间支持顾城，但也只能点头应是。
已经得罪一个老板了...
再不把大老板给哄好，自己这个运营总监真的不用干了...
张一明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顾城说道：“顾总这段时间暂时就留在京城吧？这个【全国选美计划】是你提出来的，后续如果有问题我会让策划、运营部门第一时间联系你。”
“元旦之前我应该会一直都在京城。”
这次来京城，自己还打算在LPL联赛的冬季转会期打造出一只银河舰队，短期内应该是不会走的。
“那就好。”
张一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楚曼说道：“楚曼，这段时间就由你负责在顾总和公司之间进行协调配合，有问题吗？”
不管怎么说，顾城没有在公司担任任何职务，在沟通方面会有一定的麻烦，由楚曼在中间协调最为合适，毕竟董事局顾问的职责就是服务于各大董事嘛...
楚曼也是连忙起身。
“明白！”
顾城听着楚曼清脆利落的声音声音也是忍不住侧头望去，楚曼那略带清冷的眸子同时也在望向自己，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这娘们儿要是参加选美大赛，拿个市花应该没问题吧？”
会议还在继续进行，顾城的心思早已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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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董事局会议足足举办了长达5个多小时...
顾城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最开始的两个小时可能还有点新奇，至于后几个小时，那完全就是在煎熬，听着一堆堆数据的总结，顾城的脑袋都大了...
一开始顾城还打算把自己的时间放三分之一在事业之上，但这一场会开下来，顾城直接降低了三倍的标准...
未来只打算把十分之一的重心放在事业上...
钱嘛...
够花就行，一年有个几百亿就够了，再多也花不完了。
开这些破会，哪有享受人生爽？
张一明也是带着一众高管将顾城这些董事送至公司楼下，在跟顾城告别之时，用着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顾总，关于【全国选美大赛】这个计划，还需要你跟林总多多费心了。”
顾城也是明白张一明说的费心指的是什么，只是淡淡一笑道：“张董放心，字节不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明白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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