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妩是沈甚的前妻。”柳如烟看着桐野，将心里的话慢慢说出来，“我只是不服气，为什么沈妩是个身世那么卑微的人，沈甚还愿意娶她。而我呢，只能当个不明不白的情妇。”
从前她和崔策海在一起，虽然也是畸形的关系，可至少有个男女朋友的名分。
凭什么，现在她就要被沈妩踩一脚。
“是我不好。”桐野低垂眼眸，长长的睫毛扫下，伤感的情绪从他眼里流出，“如果我在，我就能帮你想出更好的办法，你就不会发现。”
柳如烟苦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是啊，还有什么意义。”桐野也苦笑，惋惜道，“早知道，我当时就该撞死沈妩。”
柳如烟沙哑地笑出声，环着桐野的脖子，在静谧的气氛里，她眼神慢慢往下。
啊，原来不是错觉呢。
柳如烟看着桐野的反应，勾了勾唇角，既破碎又温柔，让人沉醉。
桐野被这目光弄得不舒服，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羞耻，挣扎着要推开柳如烟：“好了小姐，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怎么样？”柳如烟的笑容开始变质，在妖冶里，多了几分恶作剧的意味，“你喜欢我对吧，从很早以前到现在。”
桐野似乎被柳如烟钉住了，既不敢用力推柳如烟，也不敢直视她，只要看一眼，就会被她宽大胸口给吸引住，挪不开眼睛。
不能这样。
柳如烟眼神一垂，摸着桐野瘦削的面颊，把白皙的指抵进了他的双唇齿间，桐野的舌尖无处可藏。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你不用……你不用这样……”这是桐野的真心话，他确实不需要柳如烟为他做任何事情，他只要能够为柳如烟做事，就觉得此生无憾。
“如果我说，我想呢。”柳如烟声音带着淡淡蛊惑的味道，慢慢凑近，和桐野共同喘气，把桐野闪躲害羞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没事的，我和那么多人都可以。”柳如烟半真半假的说，“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想在我把自己弄得更脏之前，交给你。”
“你不要这样说。”桐野皱起眉头，“你不喜欢沈甚，我现在就带你离开，我那里还有一些钱，因为都是一些来历不明的黑钱，我分散放在很多地方，但我可以全部给你。我还可以……”
“可以了。”柳如烟用滋润的指尖抵在桐野唇瓣间，“如果你早出现，早说这些话，我或许就跟你走了，但是现在，我不会走，我要留在沈甚身边。”
“你想做什么。”桐野问。
柳如烟淡淡道：“既然沈妩能够嫁给沈甚，那我也能，如果我成为沈家少总裁夫人，那我才有资本和白楚涵打赢这一仗。”
“你……你决定了是吗？”桐野一向冷静眼神泛起些酸楚，虽然他从很小就知道，柳如烟不会和他在一起，可当他亲耳听见柳如烟要和别人在一起时，还是觉得心痛。
“你会帮我吧。”柳如烟望着他，眼神里的泪点闪闪。
“我当然会。”桐野依旧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她，可为什么，这一次心会这么难受。
柳如烟的手拖住他的脸，慢慢往下，双手再次环住他，额间抵着他的额间，轻轻道：“傻瓜。”
离得太近，桐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碰了碰柳如烟的唇。
他不在乎这里留下过多少人的气息，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趁着吻她，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
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越吻越深，自然而然，柳如烟又躺回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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