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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绾旁边的选手，惊艳于她的颜值，打量她们六个人的服装，统一的红裙子。
女选手笑问：“你们是哪个公司的？”
周暮绾道：“九玖传媒。”
女选手跟身旁的人惊讶道：“大公司的，果然不一样。”
周暮绾莞尔。
副导演站在最前面组织纪律，交代事情，拿着话筒高声，“新来的选手先排队站好，同公司的，派一个代表去工作人员那里签到……”
今天主要是录制，不是直播，观察首席，陆承煊和厉铭九都不参加录制。
导演简单跟99个女选手说了一下安排。
大舞台，有若干排写着号码的座位，座位数量随着阶梯数逐级递减，“金字塔”顶尖的座位只有一座，仅此一座的最高荣誉，是留给九十九分之一仅有一席C位出道的人。
今天前半部分的主要内容，她们九十九个人要按照公司顺序上场，自行选座位。
后续安排，会由发起人，也就是唱作制作人陈竟池发布。
因为录制时间较长，中途不能轻易中断，开始前导演安排她们暂时休息。
周暮绾在后台短暂休息的时候，收到了陆承煊的信息。
陆承煊告诉她，录制的时候选位置尽量往成团晋级圈走。
出场顺序会按照座位数字大小排列，数字越大出场越晚，录制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第一次参加节目录制的周暮绾还不太懂，不过陆承煊的提示很有利。
确实，拖到最后，对谁来说都没有那个精力去继续表演。
陆承煊平时极少关注录制内容，特别是这些不需要他关注的琐碎的细节。
他就担心周暮绾熬到太晚，还要强制精神饱满上台表演，会很辛苦。
陈宇给他端来一杯咖啡，笑着夸，“陆总，你可真细心。”
陆承煊放下手机，掀起眼帘，漫不经心，“嗯。”
陈宇内心掩笑，下一秒笑意消弭。
他忽然想起来，刚给陆承煊冲的咖啡忘放奶和糖了。
不喜苦味的陆承煊，每次都要加双份奶，双倍糖。
陆承煊已经端起，送到嘴边。
陈宇刚要开口，但是陆承煊已经抿了一口。
见他专注于处理文件，什么也没说，陈宇佯装一切都没发生过，神色自然的拿着一沓文件夹出了办公室。
看来心里是甜的，咖啡苦不苦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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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佳琪刚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周暮绾没去，问：“暮绾，你不去一趟卫生间吗？”
周暮绾说：“不去。佳琪，我跟你说件事。”
魏佳琪坐在她旁边。
休息室还有好多其他的选手，喝水聊天，比胖瘦，屋子里有些嘈杂。
周暮绾把魏佳琪拉到一个角落，小声说：“我们尽量选靠上的座位，就是号码数字小的位置。”
魏佳琪目光四下扫了一眼，没有人看她们，她也压低声音，“为什么？你知道了规则？”
“不完全清楚，只是知道表演排列的顺序。”
魏佳琪很惊奇，“你怎么知道的？厉铭九告诉你的？”
周暮绾摇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说——
“有公司是组合，还有个人练习生，每个一分半，录制完也需要很长时间。我昨天看了起源于K国的这类女团养成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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