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你们的宇宙？不！这是‘我们’的宇宙！我们是从这个宇宙中走出来的，就像你们的星球文明走出星球，进入宇航文明，我们也从一方宇宙中走出来后成为了多维度文明，我们从各个宇宙位面获取资源，然后在更高维度上利用这些资源发展文明，而你们不过是我们离开‘老家’后，偷偷长大的老鼠罢了，我们定期回家收获资源，顺便清一清害虫这不是很合理吗？当然，如果那些害虫中有品相好的我们会留下做收藏......”
程贤玉：“......”
程贤玉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这一切，这世间的一切在去除了道德那层遮羞布，变得赤果果后就真的无法再以对错来衡量，这个宇宙的生灵没有错，但他们存在对于大眼睛的文明来说就是错的，家里进了老鼠，打死它们不是很正常吗？地球人也没少残杀进了侵犯了自家田地、房屋的害虫、害兽。
大眼睛没有错，但对程贤玉他们来说就是错的，因为前者是来屠戮他们的。
是的，两边都没有错，那是谁错了？
“也许莫甘娜是对的.......”程贤玉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她比我们更早地推断出了更高级文明的‘普遍社会道德’。
从原始到现在，文明的崛起的过程就是一部用一层层用歌功颂德十个来遮盖的‘吃人菜谱’，是道德阻碍了文明走向更高级的形态........
而堕落自由才是智慧生物进化的推动力.......
而我们和天使们对莫甘娜的理论的排斥就如同封建社会对那些先进学者的迫害？
真是这样吗？
可是.......
那不是我所向往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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