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两个寿司,喝了两口汤,说我出去办个事儿,马上就回来,妲己、仓井看家,十四跟我去。
和十四出了房门,走楼梯下楼,汇入大街上的人流,渐渐往面包车那边溜达。
“亲爱的,待会咱们这样……”我对十四耳语了一番。
拉着十四走到面包前,我连线妲己,温习了刚从仓井那儿学来的几句话,然后拽着十四的脖领子,啪啪啪地扇嘴巴。
“八嘎,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背着劳资偷汉子,还特么给他生了个野孩子,看劳资今天不打死你,劳资就不叫男人!”我用岛国语咒骂道,吸引了大量周边群众的目光,我拧着十四的脖领子往忍者面包车那儿推,让她撞上了侧门,然后起脚踹她,假装踹歪了,在面包车车门上踹出了一个凹陷!
我没用真气,没想到岛国的岛国车也这么脆弱啊!
我继续一边叫骂,一边拳打脚踢,真发力的拳脚都落在了面包车身上,十四尼玛就一句台词……雅蠛蝶!
“八嘎!小婊子,还敢躲!”我又一拳擦着十四的耳边砸在了面包车上,车里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哗啦一声拉开了车门,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什么,估计是“打女人是不对的……”之类的话。
“敢管老子闲事?连你一起打!”我一拳朝车里人打去,不出意外,拳头被人家凌空给抓住了,就势那么一拧,只觉得胳膊查点被断掉!
“哎呀妈呀,卧槽!”我直接爆出了汉语,但估计他也没听出来。
“八嘎!”我挣脱开,往后退了两步,抓起瘫坐在地上的十四继续打,拳头刚刚挥起来,就又被人给抓住了,不用说,是车上下来的假扮平民的忍者。
“得饶人处且饶人!”车里一个老者的声音。
嗯?汉语?
身份被识破了?不能啊,这边黑乎乎的,我的发型,刚才在旅馆里被妲己变成了中分了,难道是因为实在太帅,掩盖不住我的耀眼的光芒?
我假装迷茫地看向面包车里,透过刚才抓我胳膊的那个普通气息的忍者看过去,一位白胡子老者,正坐在第二排靠里面的座位上,拄着一根拐杖,鼻子上架着一副玳瑁边的圆眼镜,前额秃得面积很大,长得总体感觉很像是一本语文教科书中的人物,而且这货穿的居然是民国时代的清布长衫!
是我国的民国时代,不是岛国,他们有那个思想最自由时代么?没有!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我冷静分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个共和国人,或者华裔,说汉语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多了,如果下次沪市办奥运,搞个圣火全球传递的话,你就会发现,几乎在世界的哪个国家哪个城市,都会有一大票的共和国人蹿出来保护圣火!
刚才我不小心爆了一句祖国粗口,兴许是被老头子给听懂了,以为我也是在岛国的共和国人,这很正常!
“淮!”我模仿岛国人的极其特别的打招呼的嗓音吼道,“你丫种国人?”
老者斜眼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老头便是两道淡紫中的一个,另一个在第三排,太黑,看不清脸,但从气息上看,也是个中老年人。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夜?哦,不对,他乡遇故知,大概是这个意思,人生幸事耳!我马上笑逐颜开,钻进面包车里就要跟老忍者握手,却别刚才抓我拳头那货给拦住了,老头摆了摆手,说了一句岛国话,那人冷哼了一声,下车,把座位让给了我。
“您好,您好!”我侧身跟老头握手,借机扫了一眼后面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个红气,男的便是那较弱一点的淡紫,俩人都是忍者打扮,蒙着脸,只能看见闭着的眼睛,还有怀里抱着的武士刀。
我假装倒吸了一口冷气,假意要下车逃走,却被老者拉住。
“小伙子,别着急走,老夫有话要跟你谈谈。”老头笑着说,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袖口,我在不动真气的情况下,居然挣脱不开,算了,不挣扎了,我坐回原位,抖了抖袖子,示意屈服,老头撒手了。
再挣扎就把左手小指的指诀给错开了,副驾驶那货,手里可是拿着IPAD呢!
“老爷爷,有何赐教?”我傲慢地问。
“嗯……”老头沉吟片刻,“你打的那姑娘,也是共和国人?”
“废话!岛国妞我特么敢打吗?”我特瘪三地说。
老头轻蔑一笑:“小伙子,你这种人来岛国,也算是我共和国的一种幸运了。”
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丫是在骂我呢!不过看得出来,这货还算是很爱国!
“老头儿,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没几把事儿我闪了啊!”我不耐烦地说。
“小伙子,我只想告诉你,在外面,别欺负自己的同胞,尤其是在受了外国人气之后,别把气撒在自己人头上,如果你算是个男人的话,去找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人算账,万一出事遇到麻烦了,给我打电话!”老头从大褂的衣襟内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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