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词将她捆在怀里,不肯松手:“我不,我不让你走,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回家,这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你走。你睡卧室吧,我去书房。”
说完,他默默的从衣柜里抱出一床蚕丝凉被,晃晃悠悠的离开。叶染站在原地,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三天后,德国尼斯拉夫墓地。
赵凌秋身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站在人群中,他面色憔悴,心情糟糕透顶,与一身黑色裙装的伊莱形成鲜明对比。
此次来尼斯拉夫,是承蒙卡特琳娜的邀请来参加布鲁诺的入葬仪式,如果不是担心卡特琳娜有所怀疑,他想都不想来这个地方。
每晚做梦,梦境中不是叶染离开时的场景就是布鲁诺遭遇车祸时满身的鲜血在他面前哀嚎,一连几天,他都没有睡好,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只能靠墨镜来掩盖眼中的憔悴。
献花仪式开始,主持人喊了两三声赵凌秋的名字都没人答应。
见哥哥在发呆,伊莱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哥哥到你了,所有人都等着你呢,快上前去给布鲁诺医生献花!”
听见伊莱的提醒,赵凌秋这才上前把手中的白玫瑰放在布鲁诺碑前,当他抬起头看见墓碑上的照片时,心中不免有些心虚。
毕竟照片上的这个人因他而死,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到问心无愧。
入藏仪式结束,众人将手中的鲜花献给布鲁诺,以示对他的尊敬和怀念,主持人说了几句哀悼词之后,布鲁诺家族的亲朋好友才纷纷离场。
这时卡特琳娜走到赵凌秋面前:“Klose少爷,你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阴天戴副墨镜出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赵凌秋当然明白,卡特琳娜的这番话根本就不是纯粹的关心他,而是话中有话。
他客气的笑着说:“烦心事倒是有,但不过都是些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回到德国之后,我和我未婚妻也分开了一段时间,只是有些想她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不知道是哪家的贵族小姐能让Klose少爷如此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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