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儿晕车。”
“好好地,怎么晕车了呢?那我靠边停车,你下来走走,或许会好一点。”
“好。”
车子在河边停了下来,月明轩扶着乐言走下了车。
夜风微凉,月明轩体贴的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谢谢。”
“那么客气干什么?有没有好一点?”
“嗯,吹吹自然风,感觉好多了。”
“那我陪你在河边走一走吧!”
“也好。”
河边的四方大桥上一盏盏的黄灯白灯亮着,灯光倒影在粼粼的河面,微风荡漾着河水,灯影闪闪烁烁的在微微抖动。一抹抹金色的,一抹抹银色的,就好像碎碎的金子,碎碎的银子在那里哗哗的闪,跳跃着,顽皮着,在水面嬉戏。那些一抹抹的颜色在河面上晃啊晃,看着他们,思绪就会不由自主地飞舞,置身在凉凉的风中,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水面灯影,就好像自己完全沉醉在另外的一个世界,纯自然的,惬意的风吹着很亲切的感觉。
自己就像是被风吹起来的一株小小蒲公英,毛茸茸的白色,飘扬着,欢腾着,在空中划着优美的舞姿。乎上乎下,如一只自由的精灵,想飞就飞,想落就落,快乐的追随着风儿。
没有忧愁,没有束缚,只有愉悦,只有自由。
夜晚的河让乐言想起来许多童年的回忆,纯洁而美好。
有些美妙的记忆是永远都停留在脑海里的,纵使岁月流逝,或许会模糊会淡化,但还是那么真真切切,因为那些都曾经是她所真实拥有过的,感觉永远那么温暖。
回首往事,前尘如梦。
无数次的梦里,乐言又回到了那个若干年前的小村庄。
那时候,乐言的父母还没进城。
西京的冬天,冷得要命,寒风呼啸着,雪花飘飘。
屋里生着炉子,一屋子的人手忙脚乱。
“快了,再加把劲!”接生婆冲着正疼痛难忍、满脸是汗的产妇说道,“头一胎费点劲,下回就好了!
这个正在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乐言的母亲,刘畅。
外间,父亲黎民远紧张地来回踱着步,“生个孩子真是麻烦!这都一宿了还没生出来?”
“女孩好生,男孩不好生!说不定是个男孩,我生刘畅那会儿,也没用那么长时间,也就是上了个茅房的功夫就生出来了!”姥姥早就盼着抱个大胖孙子。
“是男是女都好,只要平安就好!”奶奶并不赞同姥姥的话。
“哇”众人正在议论纷纷的当儿,经过了一宿的折腾,乐言终于费劲千辛万苦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是男是女?”姥姥的一双小脚走得飞快,掀起门帘,问道。
“恭喜,是个千金!”接生婆满面春风,把她包裹好抱了过来。
姥姥看都没看一眼,喃喃自语道:”一个女娃,有啥好看的?“
“来,让我看看!“奶奶接过接生婆手里的婴儿,仔细的端详着她:皮肤红红的,皱皱巴巴的,湿润的头发紧紧贴着头皮儿,蜷曲着身子,哭声格外的响亮。
“这就是我的孙女儿,民远,看,挺像你的!“奶奶高兴地说。
“这孩子生的乖巧,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接生婆插了一句嘴。
就这样,她平安地来到了这个世间,只是让母亲受了些罪。
乐言属羊,又出生在寒冬腊月,到处冷飕飕的,天寒地冻,老话儿说,十羊九不全,人都说属羊命不好,要是生长在草丰水美的季节,说不定还能赶上个好命,可惜她偏偏出生在草木凋零的冬天,又偏偏是个女孩,就更被人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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