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走了,因为他这时也不想走了。忽然狠了狠心,右手搂住她的腰,半抱着她后退两步,同时长腿一抬,砰砰两声,破旧的木门顿时合上。他低头看她,只见她没有躲避,更加低垂着头,轻咬着嘴唇,脸红得能低下血来。他暗叹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强硬地抬起来,看着她紧紧闭上的眼睛,低下头,狠狠吻了下去。
他想吻她好久了。久得好像上辈子就在期待了。他吻上她柔软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火热的空气从她鼻尖喷出,又被他嗅到肺里,将他冲得醉了头。
亲吻着她,就好像口渴得人喝着咸水,越喝越渴。他忍不住探寻得更深,用力挤开她的牙齿,绞她小巧的舌头。一只手
已经顺着她的颈子下滑,移到她的腰上,略一用力,将她贴得更紧。
丁柔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满脑子只想推开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他抓得她那样紧,她根本推不开。又贪恋他透过衣帛传来的温热体温,情不自禁地随了他。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天已经大暗,若非离得很近,就连面目也看不清。晏秋的拇指摩擦着丁柔的脸颊,只觉热度惊人,不由低低笑起来。
男人沾染情|欲的嗓音充满了诱惑,丁柔听得愈发面红耳赤,直想恼他。可是心里实在软成了一汪水,就连捶在他胸前的手都软绵绵,使不出什么力气。
晏秋更高兴了,搂着她的腰,下巴一昂:“走,我们去吃饭!”
难得回来一趟,再温故去的时光。丁柔冷硬如石的心也不禁一点点融化下来,无论晏秋说什么,只尽量依顺着他。无论以后怎样,且让她贪恋这一时吧!
次日一早,两人简单吃过早饭,便出发去祭拜丁父的墓。
丁柔带路,却并不往城外走,而是绕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家看起来很是不凡的门庭前。她看了看门上的匾额,钟府。很好,没有逃跑,省得姑奶奶费心找了。便对门前的小厮道:“你去通报,就说有故人前来,一人名丁柔,一人名叶山。前来讨回五年前遗落在此的东西。”
又是叶山!晏秋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而那小厮见来人男的俊秀,女的清丽,想来不是能得罪的寻常人家,便道:“二位稍等,容我进去禀报。”
再说钟府内,钟府老爷与其独子钟嘉正在客厅里一左一右坐着。钟老爷坐在上首,手中端着一杯茶,不时挨到嘴边啜一口,目光沉稳,如钟如松。钟嘉手中也捧着一杯茶,只是深深低着头,佝着背,嘴挨着杯缘,半天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厅内一片寂静,竟闻得到茶水入喉的咕咚声。
二人坐了半天,谁也不曾开口。钟老爷看似沉稳的目光,其实时不时往内厅瞟去。而钟嘉从头到尾一直垂着头,一杯水喝了不知多久,竟不知续水。奇怪得是钟老爷坐在他对面竟丝毫没有察觉。
半个时辰前,钟老爷从邻近的大县请来的知名大夫进了内厅,为他两年不曾有孕的儿媳问诊。按理说他作为一家之主本不该如此紧张,只是此事着实……
五年前,他唯一的儿子钟嘉娶了媳妇,是一个小户人家的闺女,念过几天书,行为举止极为不错,待人也诚恳。他们一家对这个儿媳都很满意,只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儿媳进门三年竟然一无所出!就连有孕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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