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方少庭瞥了瞥一边的苏离离，该打发她走了，否则自己会忍不住动手将她打出去。
正犹豫间，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素枝进来了：“小王爷，王妃想找华姑娘说会话。”
方少庭皱眉，有什么好说的。难道继续用那些丑女人怪女人笑话自己吗？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娘，方少庭只好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快去快回！”
素枝很了解小王爷的急躁易怒的性子，笑嘻嘻的带着苏离离下去了。
阿福定了定神，开始收拾那些画像。
“阿福！”小王爷突然叫道：“我叫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阿福小心的凑前，左右看了看小声道：“王爷，打听过了。华姑娘是三天前来的雁归城，据看守城门的士兵讲，从北门进的，当时身上就背着个包袱，看形状应该是幅画。后来在东街的春来酒馆吃饭，小二失手打湿她的包袱，大家才见到那幅画。后来，王爷你都知道了，她就来了咱们王府。”
方少庭面无表情的听着，半天才嗯了一声：“你怎么看？”
“华姑娘不是本地人。”
“还有呢？”阿福派人打探了一天，就得出这么点结论。他们军中的斥候是不是该换换了。
“王爷，华姑娘从北门进来，应该是从北周国来的。小人已经派去北周了，过几天就能传来消息。”
方少庭面色稍霁，点了点头道：“看她那做派，不大像细作。”
那是，哪有那么嚣张的奸细。阿福在心里狂点头，面上却做恍然大悟状道：“王爷英明。”
方少庭又笑道：“三天前北门是谁当值啊，好几天前的一位女客他还能记住？”
阿福见主子笑了，也跟着笑着凑趣：“也不是人人都记得，那不是华姑娘长的好看嘛。不光守城的记得，那个春来酒馆的小二，还直说这么多姑娘参加赏花宴，他就看好华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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