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劝劝她,哄哄,毕竟我还是她姐夫。”
常安忍住笑,“佳卉那脾气你也知道,我忍不了的。”
“我回头找瑛姨…”
周勀这口气是真怕了常佳卉,细想这两年,虽然不常见面,但毕竟还在一个圈子,有次活动上见过一次,周勀还欠兮兮地上去打招呼,结果那丫头可好,直接瞄了眼过来,“哎哟这谁呀,周总呐!”
当时旁边还有同行和朋友在场,问周勀这姑娘是谁,周勀说是小姨子。
“谁是你小姨子?哪个是你小姨子?可不敢当,高攀不上!”
弄得周勀当时特别尴尬。
电话里周勀把这事给常安说了下,常安又好笑又觉得心酸。
她离开的这几年里,似乎每个人都在承受着她离开所造成的影响。
沉默了一下,常安突然说:“佳卉快结婚了。”
“结婚?”
“嗯,男朋友是一名室内设计师,也算你们半个同行,比她要小一岁,婚期就定在来年五月份。”
周勀想了想,其实也正常。
常佳卉虽然一直叫常安“姐”,可是两人其实是同龄,算算年纪也不小了,确实要结婚了。
周勀没有再多问常佳卉的事,“还聊了别人没有?”
“什么?”
“别人…”
“什么别人?”
常安一开始没搞懂,那边周勀咳了声,遮遮掩掩又欲说还休似的,最后才问:“你哥…就没说点他什么事?”
常安这才明白,心想这男人可真是…
“说了啊,怎么可能不说!”
“说了什么?”周勀口气明显有些急躁起来。
常安故意清了下嗓门,“说了很多他的近况,还给了我他新的联系方式,我捉摸着明天给他打个电话,约出来先吃顿饭。”
“不准!”
“……”
“常安我警告你,我人在这边,你要是敢瞒着我去见他,我回去第一个就办你,听到没有?”
他凶巴巴的,常安完全能想象得出他此时沉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常安笑了下,“逗你呢,这么急!”
“……”
“我哥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跑,很少呆在云凌,佳卉也跟他联系不多,只说逢年过节他会去看看瑛姨,我爸忌日他也回去坟上看看。”
这才是实话,常佳卉说当年常安走了没多久陈灏东也离开云凌了,起初很长一段时间两边都没联系,直到常望德去世,陈灏东过来参加丧礼才重新留了联系方式。
“不过佳卉说我哥至今还是单身哦!”
“常安!”那头周勀嗓门抬高了几分,“你别忘了你是周太太,有老公,现在还有个孩子,说话做事自己把握好分寸!”
常安被吼得愣了下,继而反击:“我说什么了我,我只是说我哥还是单身,你需要这么凶我么?”
“……”
“再说我跟他又没怎样,多少年不联系了,就算见一面也很正常,你之前还跑去跟那个田小姐相亲了呢,我都没说你什么,拜托你拿点胸襟出来好不好?”
常安原地反击,字字珠玑,击得周勀完全没有回驳的余地。
行行行,她现在厉害了,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能够委曲求全什么都能忍的常小姐了。
周勀摸了下鼻子,“我…下回尽量注意!”
“……”
“但是你,小芝都已经开始叫你妈了,你说你成天往外跑,把这么小一孩子扔给护工你能放心?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在医院多陪着点吧,我这边事情办完了就会回去。”
他跟倒豆子似的,大有一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架势。
常安忍着笑,心想这男人哄人骗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一个越洋电话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常安强烈要求挂断,道了晚安,她把手机扔桌上,也懒得吹头发了,反正头发短,空调房间里一会儿就能干。
她就站在窗口,快捷酒店的楼层并不高,她的房间在四楼,正好对着下面的马路,看着来回流动的车子,走动的人影,大家似乎都有自己的方向,忙忙碌碌,永不停歇。
晚上常佳卉还真来找常安了,还是加完班之后。
大约八点多,她在微信上给常安发了语音,约她出去喝一杯,常安那会儿刚把小芝哄睡着,有些累,也不大高兴再出去,最后两人约在宾馆房间见。
九点半左右,常安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刚好门铃响。
她走过去在猫眼里瞅了瞅,只看到常佳卉一个巧克力色的头。
开了门……
“快快快,重死了帮我拎一下!”
常安还没反应过来,常佳卉已经塞过来一个超市购物袋,里面丁零当啷响。
“这是什么?”
她打开看了眼,里头两瓶红酒还有好几扎塑料膜封住的罐装啤酒,而常佳卉手里还拎了好几只其他袋子。
常安被她这架势吓得不轻。
“你这是干什么?“
常佳卉一咕噜把手里的东西搁到靠墙那张小桌上,喘了口气,“我明天上午请了半天假,打算跟你在这彻夜长谈,你快去给我整两只杯子。”
“……”
常安无奈,等她把房间里泡茶喝的两只杯子洗完拿过来时,常佳卉已经把买来的东西全都摊在桌上了。
鸭脖子,鸭胗,烤串,切成丁塑封包装的凤梨和火龙果,更夸张的是她还带了一整只炸鸡。
常安:“……”
“来,坐这边,那留给你!”常佳卉把房间里唯一一张靠背椅留给常安,自个儿把榻榻米那边翘脚的小方凳挪了过去,捞了两只玻璃杯,从购物袋里拿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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