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白兮芸赶紧低头，不顾腿疼的起身，丢下了五块钱就走。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弟弟看到，影响到他的学业。
她这辈子已经毁了，不能让弟弟也毁了。
白朗逸站了起来，他感觉那个步伐艰难地走出人群的人好像是姐姐，可是怎么可能？他不相信，他的姐姐是一个很出色的舞蹈家，她是精致的，是完美的，她的秀发是飘逸的，不是那样枯黄一把堆在头上。更不会穿的那么破旧邋遢出来。
还好此时学生们都出来吃饭，买零食，很快白兮芸就淹没在人群之中。
白兮芸回到夜都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繁华的夜开始了，白兮芸的噩梦也开始了。
虽然去809做服务员会挣更多，但是见到了弟弟后，她不敢去了，她怕迟早有一天会被人认出来，然后传到弟弟那里。
“丽姐，我还是想做清洁工。”白兮芸来到后勤主管办公室，找到了丽姐说道。
“白兮芸，你知不知道你不愿意去的809，多的是人愿意去。你又不是什么白家大小姐了，还端着？”丽丽冷冷看了一眼白兮芸，不屑地说道。
丽姐怎么知道她曾经是白家大小姐？
“我发现老板对你有所不同，我就查了一下。”丽姐看白兮芸的眼神越来越鄙夷，“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乘自己好朋友替你受伤的时候，去抢了好朋友的男朋友。”
“……”白兮芸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对于认识了十年的柯盛泽都不信她，她跟认识不到十天的人解释又会相信吗。
“我就看不惯你们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千金大小姐还端着。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千金吗？”丽姐看白了白兮芸一眼继续说道。“没了你们的身份，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今天必须去809包间。”
丽姐说完了就摔门出去了。
白兮芸只好换上了服务员的超短裙和制服来到了809包间，今天的809包间开的竟然是冷色调的水晶灯，包间里面很安静。白兮芸看了包间一圈才在落地窗户那边看到一个有些肥胖的男人站在窗户口，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
如果客人没什么吩咐，作为服务员也必须跪坐在一旁等着。
男人转身，看着地跪坐着的女人眼睛眯了起来。狭小的缝隙里面充满了贪婪。
他抬腿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坐在了沙发上。
“倒酒。”男人翘起二郎腿叠在一起。打量着白兮芸，看着她白皙休想的腿，眼里尽显贪婪。
白兮芸连忙倒了一杯红酒递了上来。
“你来喝。”男人闻了闻酒之后，乘白兮芸低头的时候，丢了一颗药在红酒里面了，然后把酒递到了白兮芸的面前。
“我只是服务员。”不是陪酒的。
“老子让你喝，你就喝，哪里那么多的废话。”肥胖的男人有些不耐烦。“老子跟你们老板是熟人，这包厢都是他给我用一个星期的。”
是柯盛泽的客人？那她逃避不了的，如果她拒绝了，柯盛泽会有更加狠的招对付她。
这只是一小口酒，应该没问题，身体也许可以承受住。
可喝完之后，白兮芸就感觉这酒不太对，身体忽然发热，酥麻。正常喝醉酒不是这样子的。而且她才尝试一小口，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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