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无净聊天憋得慌，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能说，“无净，憋着不难受吗？”
无净看着外面，是众生，“有些难受。”
卫小缓一脸期待，“我有空。”
无净：“知道结局并不是什么好事。”
卫小缓：“那是你觉得。”
无净：“你不是想做人吗？享受过程比结果重要。”
卫小缓：“可我不是人啊。”
无净笑了，“小缓施主终于明白了。”
卫小缓：“……”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去找司容。”
开门，回头，看了一眼那颗光亮的脑壳……无净，你到底是谁？
无净低下头，俯瞰世间，小僧是你忘了的人。
卫小缓关上了门，奔着不干活的司容就去了。
他就站在那……仙气飘飘。
本来气势汹汹的卫小缓，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她走到司容身边，轻声问：“你为什么没去仙界？”
司容看着她，“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了。”
卫小缓：“我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
司容笑了，“纵横世间，至高无上。”
“后来呢？”
“后来你说想过他们的人生，想经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卫小缓默默点头，原来她很久以前就中二……
“我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不自觉的开始思考。
司容：“我知道。”
卫小缓侧耳倾听。
“你说过，严肃的气氛会让你开始反思，偏偏有些事看透了就没意思了。”
她还说过这么有深度的话呢？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上，“所以，我们之间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别用成语敷衍我。”
司容看向远处，他们的故事啊，在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远到如今想起来像是做了场梦，“小缓，如果能重来一次别逼我做不不喜欢做的事好不好？”
卫小缓：“好。”反正也不能重来，顶多是回到他们的世界，好像没逼他做过什么？明明是被他坑……轰醒了司月他们。
又一批丧尸袭来，司月他们在忙乎……司容在这里岁月静好。
卫小缓瞄了他一眼，“如果我有灵力，肯定冲出去。”
这是在说他？司容的笑容未变，“小缓，你救不了所有人，现在的你估计连自保都成问题。”
卫小缓有些丧，看着丧尸们被司月殴打，“我知道，就是看着难受。”都是人命啊，是她没有的东西。
司容抬手，飞剑出，化成无数把，插进了丧尸的头颅，“那就闭上眼。这方世界有他们的神。”
卫小缓：“他们的神不是我们的神吗？女娲大大，盘古大大？”
司容：“不是。”
他们的神？卫小缓想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啥也不知道。
还是书读的少，等得空了多看些书就晓得了。
看向广场，司月他们正在后退，零星的几个丧尸被侍卫队爆了头。
几个物种聚在门口。
司月：“我得歇会了。”
卫小缓：“快回去洗澡睡一会吧。”
司月他们上了楼……
房子突然开始颤动……
颤动幅度越来越大……
司容拔剑，随意地一扫，房子各处插了些剑。
稳住了……
没一会，所有人都跑到了一楼。
广场一直在震，地裂了，裂缝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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