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沱点点头,起身扶了一把慕容妙玉,低声笑道。
“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这船舱中待了这么久了,不如我们出去好好的看一看这小西湖的风光如何?”
赵沱提议道。
“自然是极好的。”
慕容妙玉欣然同意,可是也知道赵沱并没有全身心的相信自己,至少,赵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想法,赵沱就没有对自己提及,只是单单的表示出了自己对那个意思有意思。
不过慕容妙玉却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和赵沱相识的时日不多,若是赵沱在今日就将这一切对着自己托盘而出,恐怕自己才会觉得棘手吧,赵沱这番作为,就说明赵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只有小心的人,才能笑到最后,虽然慕容妙玉没有参与过,可是从华国五千年的历史经验来说,只有小心的人能够走到最后,这是必定的。
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东西不必多言,两个人的想法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相仿。
看着眼前的湖景风光,慕容妙玉十分的得意,哪里想得到,府中因为自己出去的事情,又引起了兴平候的猜忌。
兴平候府。
“你说什么?小姐有何宁王出去了?”
书房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兴平候有些惊讶,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一封来自宫中的信件。
写信的人是慕容妙月的心腹,是兴平候府的家生子,十分的可靠。
可是当兴平候展开那封信,就觉得老天爷给他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他的大女儿——慕容妙月,兴平候府的骄傲,后宫之中的掌权者,居然被人毁容了!
兴平候拿着信纸的手有些发抖,看到这封信的瞬间,犹如一道惊雷砸在兴平候的头上。
正是慕容妙月在宫中掌管着凤印,所以在朝堂上自己才有一席之地,现在慕容妙月被人毁容,那么兴平候府日后再朝堂之上,说不定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兴平候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一个不稳就跌坐在椅子上,难道这是天要亡兴平候府吗?兴平候捏着手中的信封,指尖发白,忽然一下就想到了慕容妙玉,兴平候府中可不止慕容妙月一人,现在慕容妙玉和宁王打的火热,可是兴平候是清楚的。
开朝以来,皇上的势力就在不断地增长,就算宁王背后还有一定的势力,可是现在,兴平候也不能不为眼前着想。
看来,之前想着将宝也压倒宁王赵沱身上的想法是不行的了,看样子,他还需要早日想办法将自己的二女儿送进宫去,一来是向赵轩表个忠心,这二来嘛,自然是帮着慕容妙月固宠。自家的二女儿长得颇有几分其姐的姿色,说不定就会成为第二个慕容妙月呢!
兴平候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打定了主意,可是他哪里知道,慕容妙玉早就已经打算跟着赵沱了,若是知道了,恐怕得吐出一口老血。
兴平候默默的算计着什么时候将慕容妙玉送进宫的好,殊不知宫中的格局已经有了变化。
景合宫,云烟阁。
“娘娘?你醒了?”
锦绣一个转身,方才拿起手中的锦帕,就看到柳如烟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锦绣手中的锦帕一下子就跌落在地,高兴地扑在柳如烟的床边。
几乎是喜极而泣。
“娘娘,你这几日,可是吓坏了奴婢了。”
锦绣一看柳如烟醒来,哪里还顾得许多,委委屈屈的跪在柳如烟的床前,就开始哭诉。
“若是,若是娘娘还不醒,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老夫人,若是,若是……”
锦绣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个没完没了。
柳如烟被锦绣哭的眼红,自己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看这样子,倒是哭了锦绣这些天了,想来这么大的一个云烟阁,也是锦绣打理。
柳如烟心中感动,拍拍锦绣的肩膀,才出口就是十分嘶哑的声音。
“今日之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会。”
锦绣一听柳如烟嘶哑的嗓音,心里十分心疼,立刻就从一旁端起备好的温水,递给了柳如烟。
“娘娘,不急,你先喝口水吧。”
锦绣将水递到柳如烟嘴边,让柳如烟润了润嗓子,就将柳如烟扶起,动作轻轻的,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柳如烟靠在床上,总算是觉得自己好多了,看着锦绣,问道。
“我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娘娘,是画胭脂。”
锦绣的眼中愤恨一闪而过,同时也是后怕不已,若是那天没有给自家的娘娘端上那晚参汤,那么这次那些贼人的心思倒是暴露的一览无遗。
“你说什么?是画胭脂!”
柳如烟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柳如烟觉得有些懵神,怎么可能是画胭脂?这种毒药,可是毒死赵轩生母的毒药,在后宫使用这种毒药,无异于是在对赵轩示威。
画胭脂虽然十分难得,可是对于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家,画胭脂只能说是一种普通的人难以企及的东西罢了。
可是,画胭脂之下不会有活口,现下自己至少昏迷了两天,可是自己不但没有死,凡是活得好好的,也就是说,那毒不一定是画胭脂。
“真的是画胭脂?”
柳如烟有些不敢置信,呼吸都有些不畅,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良人,究竟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还用上了画胭脂!
“就是这个,不过幸好娘娘后面又喝了那个山参汤,险险的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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