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那你要叫我一声好姐姐，然后说最最喜欢我了。”
雨眠：“……”
崽崽头顶上久违的冒出一串省略号，洛星轻声嘀咕：“难道这个条件很难么？”
江遇发现自己张不了口，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匪夷所思。
刚刚那些动作类似调戏他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他说喜欢她。
难不成，她真的对他——
可上一刻，她还自称是妈粉！
江遇脸色黑黑，半天不开口，洛星等了又等，最后内牛满面的认了，一定是她的攻略值刷的还不够高。
稳住！
她就不信她还拿不下一个纸片人了。
尔尔：“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等我找一张最漂亮的照片给你看。”
洛星点开了微信对话框旁边的相册，她手机里有很多是方渺渺在片场帮她拍的照片，有古装照，也有现代生活照。
她挑选的时候没有发现游戏里雨眠松了口气，也没意识到如果对面只是一个AI数据，为什么会要看她的照片。
反正，她就是突然能跟崽崽聊天了，有点上头。
然而当她兴冲冲挑选了一张照片，要发送过去的时候，游戏系统提示她，照片与本游戏不兼容。
洛星：……
尔尔：“……”
雨眠：“怎么了？”
尔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照片发送不过去。”什么叫不兼容啊，她简直晕菜。
雨眠：“你果然是在耍我！”
尔尔：“你又没叫姐姐，照片难道不应该是我自愿给你看的吗？”
雨眠：“……”
江遇眉心紧蹙，他甚至下意识握了握拳头，终于自唇底低低的念了两个字。
雨眠：“姐姐……”
叫这么一声也不会损失什么，她越是推辞，他就越是想知道她是谁。
尔尔：“啊啊啊啊——卧槽我果然喜欢你的声音，这声姐姐戳到我了！就是有点小，我也没来得及录音，要不——”
雨眠：“照片！”
尔尔：“好了好了，你等等啊，照片发不了的话我试下漫画形式能不能发。”
毕竟这个游戏属于3D动画，哪怕再逼真，也不是真人，所以不能兼容？
她这样想的同时，先发了几个表情包，又随手在自己相册里挑了张以前画的江遇的手绘图。
没想到真的发送成功了！
尔尔：“实验证明只能发我画的画了，你放心，明天我画一张自画像发给你。”
尔尔：“我这可不是说话不算数哦，情势所逼嘛。”
游戏画面里，雨眠没说话，他皱眉看着空中那个透明方框里出现的两张图片，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洛星觉得有些奇怪，一直在喊他。
而实际上江遇是认出这两张画，画的是他。
他在粉丝群里看到过，上次参加活动粉丝接机甚至用这画做了手幅海报。
所以，尔尔真的是现实中的人，她画了他？
她真的是他的粉丝？
那她知道，雨眠和江遇，是同一个人吗？
他注意到，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江遇这个名字。
雨眠：“你画的画，有点像我。”
他突然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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