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枭引荐完傅凌恒，他又向傅凌恒介绍自己现在的得力助手，“傅总，这位是锦汇刚刚从分公司调到总部的财务总监凌枭。”
“傅总您好，久闻大名，我是锦汇集团财务总监，我叫凌枭，很高兴认识您。”
有商业往来交叉，又都是海州商圈低头不见、抬头又见的老朋友，傅凌恒并没有因为傅氏是业界标案，就倨傲自大。
当凌枭伸手主动和他示好时，他伸手，与凌枭回握。
“黄董慧眼识珠，有凌总监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想贵公司业绩一定节节攀升。”
黄董哈哈大笑，本就窄小的眼睛近乎要笑没了。
看向一旁的栗漾，黄董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傅凌恒说：“栗漾，在傅氏公关部工作。”
这一次，傅凌恒没有再道出栗漾的真实身份。
“栗漾，这位是锦汇集团的黄董。”
栗漾妆容下面的脸，白的一塌糊涂。
强忍下快要绷不住的情绪，她敛眸，看都不敢看凌枭，礼貌道：“黄董您好，凌总监您好。”
“栗漾？”
“……”
凌枭发出一声疑问，然后笑着说：“好巧，我妹妹也叫栗漾！不过……”
凌枭暗意不明的笑了笑：“她因为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正在监狱里服刑，和光鲜亮丽的栗小姐比，天壤之别！”
栗漾很是牵强的扯了扯唇角。
“凌总监说笑了，我和你妹妹可能赶巧是同音不同名罢了。”
凌枭笑，“确实，就算是同音同名，也是不同的两个人，两种不同的人生。”
栗漾没有吱声，只是略笑笑作为回应。
——
洗手间。
栗漾拧开水阀，手捧着水，不断扑打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再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鬓发被打湿，水珠顺着纤巧的下颚滴答，她一张精致的脸，此刻苍白如纸。
“你哥回来了！”
栗漾脑海里浮现这句话，宛若魔咒，不断重复。
她有想过凌枭回到海州，自己可能会和他碰到。
可她再如何假设，都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碰到。
正失神，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宋芷珈步态优雅地走进来。
栗漾从镜子里看到宋芷珈踩着高跟鞋，向自己走来，她用最快速度，敛住情绪，然后随手抽了纸巾，擦下颌处的水滴。
宋芷珈走近，站在盥洗台前，与栗漾并肩而立。
她拿出气垫补妆，说：“栗小姐，我想问一下，你和凌恒是怎么认识的？据我所知，你在傅氏公关部工作，平日里，和凌恒接触不会太多，能成为凌恒的太太，你应该下了很大的功夫吧？”
“……”
栗漾眼梢瞥向宋芷珈，探出她的敌意，她微微一笑：“我和凌恒接触的时候是不多，但是很多事情，命中注定，就像凌恒对我，一见钟情。我想下功夫，也没有那个机会。”
“……”
宋芷珈补妆的动作一滞。
扯动嘴角，她不屑一笑，“栗小姐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嘛！我和凌恒认识很多年，他什么性格，我很清楚，你怎么好意思说他对你一见钟情？”
栗漾不卑不亢，“宋小姐说你很了解我老公，可他的枕边人是我，我想，宋小姐再怎么和我比，也没有我了解他！”
“……”
“一个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老公的人，没有资格对我们夫妻的关系表示质疑。
就算你清楚我老公的为人，认为他对我不是一见钟情，但他娶得人是我，结婚证上配偶栏的名字也是我，这就是事实，不容改变的事实。你再如何质疑，也是枉然，你说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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