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白音音慢吞吞的说道，“那本宫若是要你做点事，想必小婵也不会拒绝吧？”
小婵猛的抬起头来，“娘娘...”
“怎么？小婵不愿意？”
“不是...”小婵低下头，眼睛转啊转的想着说辞，“只是...只是...小婵现在是福安公主的人...只怕不能...”
“若是本宫不放人，小婵，你以为你出得了宫门？”
“小婵啊，福安公主终究是要离开西炎的，”
“你要想清楚...”白音音端起茶杯到嘴边抿了一口。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婵的嘴角讽刺的勾起。
对她好？因为她是充瀚锐宫里分来的，所以这一年多，她在这白贵妃的宫里处处受刁难。
她在竟还好意思说对她好？白音音没有说出口的‘事’，肯定和公主的生意有关。
那日，白音音是想把另一个婢女塞到福安公主这里的，也就是被白音音责罚的那个。
白音音说，福安公主是个心善的，若是看到婢女无端被罚，肯定会出手相助的，到时候她只要顺水推舟，就可以将人送到福安公主身边了。
奈何，她自己的儿子，太子殿下，是个没心思的，两次打乱了她的计划。
为了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形象，白音音又不能明说。
后来，花夕要了小婵，白音音刚开始有些窃喜，她认为小婵是个胆怯懦弱的人，又曾是宫里人，不敢不听她的。
可是充云露却有不同的想法。
因为她在南清和花夕接触的时间比白音音长，从花夕和殳代丝的言谈举止中，她对花夕的了解要更明确。
“福安公主在用人方面很有一套。”充云露当时说，“她手下那些人，从九瑶九云到虞婉、虞童...还有公主府那些，从门房道侍卫，每一个都被她收服得服服帖帖的。”
“母妃，你想要利用小婵，是不可能的。”
白音音拧眉，“按着你的说法，那就没有办法了？”
“我收到消息，那充翰翮和暨家联手了，暨家的生意遍布西炎，当初就是因为他们，之前的皇商才退出京城。”
“那暨家的暨鸿波若是全力支持充翰翮，那你大哥的储君之位就岌岌可危了。”
“母妃，父皇定下储君又不是看谁的钱多。”
白音音瞥了她一眼，“你不懂...”
充翰翮野心之大，那眼底快要藏不住了，难保他不会铤而走险，届时，有暨家的财力做后盾...
“母妃，若是你非要召见小婵，便见吧。”充云露想了想，“或许，让福安公主对小婵心生芥蒂，日后，我们再游说小婵的时候，更有把握。”
所以，白音音这次并不在意小婵的想法。
若是她答应便罢了，不答应，白音音也不急。
如充云露所说，若是福安公主对小婵不再信任，到时候她们再伸出援手，不愁那小婵不替她们办事。
白音音眯着眼，这福安公主可真够小气的，开个铺子，竟只分一成给漠儿。
一成...能做什么？
若是能有人从中周旋...要么拿到福安公主的秘方，要么挪到更多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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