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司众人,眼看乌云越来越浓郁,急忙疏散人群。
“来不及了,大家先去牵制,我们疏散人群,立马过去支援。”
乌云盖顶,雷电轰鸣,庞大云层已经移动至众人头顶。
顷刻之间倾盆大雨,狂风骇浪席卷农田,将原本的农作物吹飞,倒卷天空。
秸秆横飞,甚至连树木都被拔起,卷上天际。
恐怖水龙卷滔天绝世,所处之处,田地炸开,颗粒无收。
有些已经收割好,来不及运走的粮物,纷纷化作漫天飘絮。
“去帮一下吧。”云星河让镇妖司众人前去。
镇妖司等人纷纷打出法力,对抗这股风暴。
甚至有人打出顿风符。
说来也古怪,平时即便狂风骇浪也能停滞两三息,可此时,居然没有丝毫作用,让众人大为不解。
农司等人抵挡的辛苦,有镇妖司十几人帮忙后,压力骤减。
法力灿烂,光芒浮现,来抵抗这股狂暴风雨,免得百姓受到灾难。
片刻后,狂风骤雨突兀停止,消失不见。
天空之中又忽然放晴出来。
这一幕极其怪异。
刚刚还风暴连天,乌云笼罩,巨大雨水倾盆而来,宛若天河开了闸口一样。
现在又万里晴空。
若非农田被损坏严重,粮食散乱不堪,巨大积水已经蔓延到腰间,简直难以置信刚刚的一幕。
副农不敢耽搁,立即分工人马,将水疏通引走,同时询问一牵引法术修炼者。
看看能否从其中泥土与积水中剥离粮食出来。
那人表示可以,只是有些麻烦,多费许多功夫,可能需要一整个昼夜。
他表示其实如此不划算,耽误其他农民。
副司农表示从郡农司人马不够,可以请城隍庙的山神土地前来帮忙。
紧接着又安排其他人抚平农田,填平大坑。
做完一切,他才对众人躬身感谢,目光真诚:“很抱歉,怠慢诸位,实在诸事繁忙。”
“多谢,多谢。”
为首司副农对众人万分感谢,毕竟若没有他们存在,损失可能更大。
看着十几人,副农疑惑:“兄台们道法非同寻常,似乎不是寻常修道者。”
“我等是镇妖司校尉。”
“镇妖司!”副农一惊,喜上眉梢,正要说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更为疑惑询问:“赉风郡镇妖司诸位将军我也见过,诸位面生呀。”
身为郡城副农,也算上属于高级官吏。
与郡城镇妖司将军经常打交道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我们是从京城而来。”
“嘶!”副农一惊,面露喜色:“怪不得我见诸位贵气非凡,原是自国都而来。”
“这两位恐怕是镇妖司发水将军吧。”
副农很客气,他属于正七品,发水将军属于从七品。
按理说他并不需要如此。
但人家帮助于他,况且从京城而来。
两名将军拱手行礼。
他们所行之礼并非官场礼仪,而是修行礼仪。
副农官职便他们高两级,可他们并没有隶属关系,谈不上上级,自然无需大礼。
“司副农官驾,此事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云星河走了过来,出口询问。
“这位上官是……”
他见镇妖司众人皆以为他首,并且极为恭敬。
此种恭敬不单单是是下级对上级,更有发自内心深处的恭敬,这一点从眼神之中的光芒就能看出来。
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他在想,怕不是镇妖司大佬吧!
能让四名将军,众多校尉如此跟随,如贴身护卫一般。
“这位是我们侯爷。”
“侯爷!”副农直接楞了:“难不成是云星河云侯爷。”
毕竟这样年轻,又被镇妖司护送,能是哪个侯爷,不仅如此如今名声鼎沸的那位。
“正是。”镇妖司将军肯定回答。
“下官不知侯爷驾临,还望赎罪。”
赉风郡虽然已经出了直隶,但这位爷的传说,他们这边也是流传甚广。
毕竟就在直隶边上,京城有什么消息,直隶地区有什么消息,便直接向疯了一样,能够传到他们耳中。
“侯爷之名如雷贯耳,震耳发聩,每每听到事迹,都是心中激动,山海澎湃,久久难以平复!”
副农对于云星河的事情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些。
才无比敬重。
“侯爷在缝皮案之中,拯救无数百姓不言,还揪出那么多大蛀虫。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如沐甘霖!”
缝皮案一事,大隋十三州外加诸地区早就传遍了。
云星河的大名,也被众多人熟知。
尤其是底层百姓,闻云星河之名,宛若仙神一般。
在京都之时,可能尚不明显,但出了京都,如今随便镇上村里,谈论的都是这位年轻侯爷。
太过非同凡响。
主要这件事影响太大,牵扯的高官贵勋,更是吓人。
连汉王都身处其内,自然广受关注。
试想而知,怪不得有些人明明罪不至死,但始终还要身处极刑。
因为要消天下怒气。
也正是因为这案情,云星河才真正大名鼎鼎,广为人知。
副农看到云星河后很是激动。
经过片刻交谈后,他发现,这位是真的不简单。
而并不是外面说的靠后台上位。
云星河虽然才从七品官,但架不住人家地位高,广受恩泽。
“侯爷不应该在京城主持二月后修行盛会,怎会来此?”
“离家十年,此行回乡祭祖。”
云星河又向其询问:“刚刚那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此处,副农立马便愁眉苦脸:“估计是摇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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