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耳朵，蒋莹苒尖叫起来那声音可叫那个刺激，弄得我耳朵里嗡嗡作响。
“掌柜的，他、他们是鬼吗……”蒋莹苒一脸惊骇的说，她这是第一次见鬼。
我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说：“你也可以这么称呼它们。”
经历了第一眼的刺激，蒋莹苒第二眼没在那么恐惧了，但也不敢大胆看他们，躲在我身后偷偷的看。
我看了那五人一眼，喝道：“不要弄这幅鬼样子出来，你这点把戏是吓唬不到我的，给我变回去。”
五人朝我龇牙咧嘴，并不听我的使唤。
我冷哼一声，取了一道黄符出来，随手一抖，黄符燃烧，有火焰绽放。
“你们跟我横是吧，立马给我变回去，否则一把火烧了你们。”我喝道。
那五个家伙也就没有听我的话，依旧是一脸怨毒的望着我。
我呵呵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果然被我猜对了，你们五个已经被人控制了。”
第一眼看到这五个家伙我就察觉不对劲，这五个家伙身上散发出一股狂暴的气息，而且他们看到我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恐惧，眼中就只有着仇恨的愤怒。
这个情况十分不对劲，我现在的道行可不是这些白衣能够比较的，他们看到我应该下跪求饶才是正常反应。
我随手将手中燃烧的黄符向五人丢去，黄符落在他们的头顶，顿时崩散，化为五道火光向五人头顶飞射而去。
五人身体猛地一僵，头顶有一缕灰气飞出。
过了两个呼吸，五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的仇视和怨恨消失了，而是跪在地上向我求饶行礼。
“上师，饶命，饶命啊，我们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求上师饶我们一命。”那男人哽咽了起来，不停的向我磕头，那女人让三个孩子也向我磕头。
我摆手说：“起来说话，还有，变回你们原本的模样。”
五人身上光芒一闪，那狰狞的模样消失了，现在的模样就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蒋小姐，现在才是他们正常的样子，你还害怕吗？”我问。
蒋莹苒的胆子大了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摇头。
现在看上去他们除了虚一些，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上师，饶命，求你们放我们一马，我们不是有意……”那男人将老婆和孩子护在身后，向我求饶。
我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被人控制了，否则你们现在也不可能还站在我面前。”
那男人向我道谢，抱着老婆孩子痛哭了起来。
蒋莹苒望着我低声说：“掌柜的，想不到鬼也会悲伤，也不害怕和痛苦。”
我和黑笑道：“他们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有时候人还不如鬼。”
过了一会，我说道：“好了，几位，别哭了，我有事要问你们。”
五人立马站好，等待我的询问。
“这位，你们认识吗？”我指了指蒋莹苒，问道。
五人摇头。
“蒋小姐，把你父亲打的照片给他们看看。”我说。
蒋莹苒把她老爸蒋恒的照片给五人看了一眼，那男人看到蒋恒的照片便大声说道：“这人不是蒋老板吗，我记得他是这栋楼房东的儿子。”
我点头，“再想想你们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几人想了一会，那女人对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男人急忙说：“上师，在四天前的晚上我们见过他，当时他带着一个女人一起来的。”
“那你们有没有害他？”蒋莹苒急忙询问。
男人摇头，“我们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害他。”
“是吗，你们有没有说谎？”蒋莹苒质疑，声音提高了几分。
那男人慌了，急忙向我行礼道：“上师，我们绝对没有说谎，我们没有害他，当时就只是远远看了他一眼，求上师一定要相信我们。”
“他们没说谎，你爸的事跟他们没有关系。”我对蒋莹苒说。
五个人现在是真正的自己，在我面前他们撒不起慌来，就算撒谎，我也一眼可以识破。
“那我爸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弄的？”蒋莹苒对我的话没有怀疑，焦急的问。
之前我们的猜测是蒋恒在这鬼楼中遭到了暗算，现在这个猜测并不成立。
那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是谁把蒋恒弄成那样的？
“不要着急，我们会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安慰道，目光落在了那五人身上，慢悠悠的说道：“说说你们的事情吧。”
“上师，请你给我们做主啊！”男人哭泣了起来，一家五口跪在我面前。
“这位是这栋楼主人的女儿，你们是在这栋楼遇害的，她会给你们讨回公道的。”我指着蒋莹苒说道。
五人向蒋莹苒行礼，哭泣道：“我们是被刘雄害死的，刘雄当时贪图我的工程款，所以晚上冲进来害死了我们，他极其残忍，还把我们的脑袋砍了下来，求小姐给我们做主啊。”
蒋莹苒眉头微蹙，问道：“刘雄是谁？”
“刘雄之前住在我们楼下，现在他做了这栋楼的看门人。”对男人说。
“是他，房东大爷！”蒋莹苒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房东大爷害死了这五人，房东大爷害死人后连逃跑都没有逃跑，一直隐藏在身边，从来都没有露出过任何的马脚，这份沉着冷静让人害怕。
“真的是他吗，会不会搞错了？”蒋莹苒迟疑道。
“不会的，我们不会搞错杀害自己的人，就是他，他头一天来找我喝酒听说了我结了款子，所以第二天就来害我们。”男人无比肯定的说。
对于这个答案我一点都不好奇，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你们死后，被人控制了，控制你们的人应该也是他吧？”我问。
“不错，就是刘雄控制了我们，我们死后本想找刘雄报仇，但是刘雄身上有一件至阳至宝，我们不敢靠近他，最后反而被他控制了。
他控制我们让我们给他做事，他让我们把这栋楼的住户都赶走，还让我们害死了好几个人，这一切都是他让我们干的，我们没想着害人，也没想着要吓唬别人，我们被刘雄控制，所做的事完全是身不由己，求上师明察。”男人哭泣着说。
蒋莹苒深吸了口凉气，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那个刘雄看起来人畜无害，想不到居然那么恶毒。
“今晚上也是他让你们来杀我们的？”我一脸玩味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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