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脸上表情虽然淡淡的，但她一句接一句都是质问，自己却丝毫没有愧疚和心虚的样子。
顾里硬邦邦的说道：“凌玖，作为一个女孩子，你这么朝秦暮楚是不是不太好？”
顾里气得连玖哥都不叫了。
他现在满心就为常安觉得不值，掏心掏肺的对凌玖那么好，结果呢？
到头来凌玖转头就跟夜芜卿卿我我，两个人一起逛街一起吃东西，这哪是好女孩做得出来的事？
凌玖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我怎么朝秦暮楚了？”
顾里到底是接受优等教育长大的，加上顾家书香世家，对于质问女孩子家这样私密的事，顾里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顾里有些羞恼的别过脸：“你不该跟夜老师单独相处。”
他从凌玖见夜芜第一面开始，就知道凌玖对夜芜有好感。
但凌玖进退有度，她又和常安看起来依旧形影不离的，他就觉得夜芜影响不到她们两个的感情，凌玖对夜芜的感情大概是学生对老师的儒慕之情。
但是今天，要不是他出来给常安买吃的，还看不到凌玖和夜芜两个人单独相处，两个人一起逛街，还一起吃同一份食物。
这些都应该是正常男女朋友才会做的事情。
布丁都不忍直视了：“主人，他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咱们就跟他说实话吧！”
凌玖还有闲心跟布丁交流：“那你觉得，他是出于什么心态来质问我的？”
布丁想了想：“因为……他和常安是主力队里的搭档？”
凌玖笑而不语。
顾里见凌玖不知悔改，还在笑，都有点冒火了。
然而凌玖的下一句，让他感受到了被一盆凉水浇醒的感觉。
“我和夜芜，一个没有男朋友，一个没有女朋友，为什么就不能单独相处了？”
顾里呆住了。
凌玖说什么？
没……没有男朋友？
顾·结巴·里：“没、没、没男朋友？是、是什么意思？”
凌玖耸了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她就不直说，就是要让顾里自己问出来，就是要他尴尬到能用脚指头抠出重型防御机甲来。
顾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开始抖：“那你说常安是你的人……”
凌玖瞥了他一眼：“常安是我小跟班，难道不是我的人？”
顾里：“……”
玖哥，如你所愿，他的脚已经开始动工了！
“那个什么，玖哥，对、对不起……”
凌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对不起什么？”
顾里低下头，一鼓作气：“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凌玖勾唇笑了笑：“你误会了什么？”
顾里哭丧着脸：“我误会你和常安是那种关系了……”
凌玖一脸好奇：“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顾里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哦！”凌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之前白昕挽跑过来骂我渣女，是你给误导的吧？”
顾里：“……是。”
凌玖一巴掌呼到顾里脑门上：“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你见过有哪个男生会对自己女朋友一口一个哥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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