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奕当面质问,四方天帝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房间里的气氛凝滞,唯一的例外就是中极天帝君大人身后的青年男子了。
一袭绣着祥云图案的白袍,长身玉立,静静的站在那里,既不突兀,也不卑微。
但是他眼中时不时划过的兴趣和光华,让他与殿中噤若寒蝉的人大相径庭。
这就是长隐,帝王之后,如今的楚家少家主。
自从他得知景烨的消息,也派出楚家护卫队前去寻找,可是杳无踪迹。
想想一会儿就能见到景烨,他还真是有几分激动呢。
至于那些大魔头的消息,长隐嗤之以鼻。
五年相交,他怎么可能不了解景烨呢。
明渊传承啊,这真是让人眼红,怪不得四方天帝齐齐出动了。
不过,这也是景烨的本事。
看着囚车中容貌倾城的少女,长隐想到当年那个拉着她袖子想要学法术的小姑娘。
不得不承认,当年瘦骨嶙峋的林意还真是丑啊,也不知道景烨究竟是有多瞎才能哄骗他自己。
当然,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也证明景烨是个有眼光的。
“叔父,我看囚车中的女子有楚家印记,不会是楚家流落在外的子嗣吧?”
长隐摸着宽大的袖口,故作诧异的问道。
他亲自点上的印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长隐开口,一直威严坐在一旁的中极天帝君眼里闪过一道嫌恶,可面上丝毫不显。
中极天帝君的位置是从长隐的祖父手上得来的,与明渊陷落那一战也有几分渊源。
明渊对抗异族,老帝君竭力出兵,可惜手中权利已被架空,只能眼睁睁看着明渊陷落。
此后,三方天帝同时恭迎中极天新帝君上位,楚家的皇权旁落。
而长隐的父亲,身受重伤,开始了蛰伏。
但是楚家毕竟是曾经经营万年的皇族,底蕴不是轻易可撼动的,所以多年来,两族一直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近几十年楚家不是并没有遗失的人员吗?或许只是相似罢了。”
帝君着实不愿与长隐多说什么,只能模棱两可,含糊其辞。
“叔父不是我楚家血脉,可能感受不到印记的波动。”
“我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个印记就是楚家的气息,至于真假我去一辨便知。”
长隐的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句你不是我楚家血脉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帝君的心口。
要知道,当年帝君上位为了减少阻力,是披着楚家样子身份的。
所以,这么多年,帝君都没能如愿恢复本姓。
如今长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开了帝君心中多年的隐痛。
可是看长隐无辜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有意为之。
“叔父,我下去一观。”根本没有给帝君开口的机会,长隐纵身一跃就跳了下来。
林意眨眨眼睛看着囚车前出现的白衣男子,甚是纳闷。
刚才她还在心中想着景哥哥会不会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想法。
在牢房的一个月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给她灌输男子皆薄幸的思想,甚至还带着催眠的功法,让她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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