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宫女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们都是鸢梓母妃身边最得力的人,自然是最忠心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陪在鸢梓身边。
“别哭,当初犯了错,现在就得认罚,去吧。”
……
鸢梓的话一字不差的传回了帝君的耳朵。
帝君很是犹疑,他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变化。
鸢梓说什么长隐无意于她的借口,他压根儿不信。
长隐不喜鸢梓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整整数百年了,怎么可能现在突然受刺激。
“派人去查查鸢梓公主今日在回宫前发生了什么。”
对于帝君来说,他查出来的东西才最可信。
夜深人静,熄灭了所有的烛火,鸢梓才松了一口气,时时刻刻的演戏,她真怕自己出了纰漏。
她不够聪明,所以只能竭尽全力的来骗取父君的信任,让她的日子好过一些。
没了母妃,她如今能依靠的只有薄情的父君。
可是,她谁也不想依靠,她想牢牢把权利握在自己手中,依靠她自己。
她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不够强大的时候,命运就是受人摆布的。
别说不供吃也别说委屈,一切都是昨日的你造成了,现在的处境。
所以,以防她日后再摇尾乞怜,现在就必须让自己手中有实力。
默默的思考着以后要走的路,鸢梓慢慢睡了过去。
今天她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额头上的伤她并没有找御医治疗,只是随意擦了些药罢了。
很多时候,伤疤的存在既是一种耻辱也是一种荣耀。
夜渐渐深了,两个宫女牢牢的守着鸢梓,不敢有一点儿分神。
此刻的楚府灯火通明,帝君发出了开战的讯号,他们自然要小心应对。
林意没有那等心智谋略,所以她也没去参加会议。
对于她来说,能简单粗暴解决了问题的就绝不动脑。
楚家个长隐置顶出计划,她执行就是了,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她就不参与了。
坐在房间中的林意手中拿着景烨留给她的书信,眉眼弯弯。
来日可期,最好不过,她该懂得知足的。
“主人。”景宸化为了一个少年郎的模样,坐在林意对面,一脸痴汉的看着林意。
过去了几十年,它也懂得了自己对林意的感情。
与其说是爱慕,不如说是依恋。
在他没有降生时就见到了林意,林意赐他血液,保他顺利出生。
一定程度上,这既是恩人,也是他的母亲。
因着这份亲昵,所以他总是喜欢缠着她,甚至还暗暗与景烨较劲,只是想证明自己更适合待在主人身边。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他还真是有趣。
林意揉了揉景宸的脑袋,收起了书信,笑眯眯的说道“你这是想念白玹了吗?”
“白玹跟我说你们朝夕相处,你一天都离不开他。”
林意并不觉得两个男子如此亲近有何不对,只要是两情相悦,一切都好说。
真正的喜欢是不应该添加任何条件的,先是我喜欢你,然后才是性别。
不过,看这个样子,白玹和景宸还处在欢喜冤家的境界,一时半会儿也没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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