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豫有些傻眼,这怎么就跟怂挂上钩了。
这么多年有人说他身份尊贵,芝兰玉树,也有人说他相貌俊逸,玉树临风,但就是没有人说过他怂。
怎么看,怂这个词都不应该跟他有关系啊。
似是知道了长隐都想法,林泽豫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说道“几百年都不敢表露心思,不是怂是什么呢?”
林泽豫摊了摊手,没有再看长隐一眼。
说起来,他理解长隐的做法,但并不赞同。
长隐不知道鸢梓想要什么,从头至尾就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单方面割断了两人之间所有的关系。
他并不觉得鸢梓会在长隐和帝君之间选择帝君。
帝君的性情作为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个好丈夫和父亲,对鸢梓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多少父女情深。
就连鸢梓母妃的死都是帝君那些女人的手笔,帝君在事后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和追究。
或许在鸢梓心中,帝君怕是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了。
偏偏长隐不知道这一点,自以为是的认为疏远鸢梓是在对她好,免了她两难的选择。
何为两难?
这种处境必须是被选择双方是同等重要的。
对于鸢梓来说,长隐和帝君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再说了,鸢梓公主离开皇宫几百年,就算现在回去帝君以及后宫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些人可能善待她吗?
与其回头,不如跟着长隐一条路走到黑,说不定还能迎来柳暗花明,说不定这也是鸢梓所求的。
可是,这也仅仅是说不定。
在他们二人之间,他不过就是个旁观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鞋适不适合,只有脚自己知道。
旁观者看到的,也有可能是假象。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沉默半晌,长隐沉沉的问道。
“不能说错,毕竟那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你真的清楚鸢梓想要什么吗?”
林泽豫的声音安宁淡定,犹如做神棍的长隐附身。
鸢梓想要什么?
长隐心神大震。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就把自己的处境放在了鸢梓身上。
不管怎么说,帝君都是鸢梓的亲人。
亲人和爱人反目成仇,夹在中间的那个才最是难受痛苦。
所以,从一开始他知道楚家和帝君必有一战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
难道他错了吗?
“鸢梓真的有把帝君当父亲吗?”林泽豫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鸢梓和帝君之间究竟有几分父女情分?
对于帝君那样的人来说,凡事有价值的都可利用,凡是阻碍他称霸的都该出去。
父女亲情,在帝君眼里连鸿毛都不如。
鸿毛最起码都能飘一飘,父女亲情能干嘛?吃吗?
那鸢梓呢?
他不确定的就是鸢梓。
别看鸢梓平日里大大咧咧,张扬跋扈,其实她最重感情,否则也不会心心念念了他这么多年。
就算是他从不曾回应,也没有想过后退,她一直都在用百分百的热烈在爱他。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的点滴好处都会死死的放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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