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隐咂咂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个个都是蔫坏蔫坏的,刚才还说白玹,分明就是半斤八两好吗?
不过,他怎么这么喜欢呢。
明明他也是个三观很正的少年,怎么现在就歪成这个样子了?
这不是近朱者赤,而是近墨者黑。
“那本公子撤了,多谢清茶的款待。”
“谢了。”
林泽豫知道长隐的第二个谢字所为何事,不就是看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开导的话吗?
长隐放不下鸢梓,不知道该何人诉说。
恰好,他这个有过几面之缘,口风又十分紧的人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诉说对象。
就算诉说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但心中的郁结总会少几分。
回到楚府的长隐还不等站稳脚跟,就见到了帝君遣来的先使。
此次来楚府,帝君仍然是全副仪仗,仿佛这样才能显示出属于帝君的气势。
不过,此次与上次不同。
这一次,帝君仪仗队的气氛肃杀严谨,一看就知道是上门讨债的。
长隐无所谓的耸耸肩,是该来了,再不来的话,楚府门外的臭鸡蛋怕是要放不下了。
不就是一个府邸吗?废了就废了。
帝君凭着楚家人的信任阴谋算计先是对楚家人下了毒手,后又伙同其他几位天帝禁止支援明渊,任由明渊陷落。
也不想想,因为他的一己私心,明渊死了多少人。
虽然他楚家也算不上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也绝对做不到让数百万人陪葬,眼睁睁的看着一方天帝落入异族之手。
趁着父亲,祖父重伤,夺了帝位,又假仁假义的把这做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府邸赐给了楚家,以显仁义。
呵,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帝位夺了,好名声也占了,帝君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一些。
“好,告诉帝君,我楚家恭迎大驾。”
因着帝君此次兴师动众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所以长隐并不适合出来支持大局。
于是,常年闭门不出的楚家家主,也就是长隐的父亲沐浴束发换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也好,帝君主动挑起了事端,总比他们楚家来做这个导火索要好。
当年他亲自把帝君带回楚家,给予无上的荣耀,让帝君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闲散人成为这中极天的王爷。
可是,那个人是怎么回报他的呢?
每每看着子嗣凋零的家族,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虽说兄弟姐妹从不曾开口责怪过他,可是他自责。
那次的事变,死了多少人。
楚家出生的,未出生的孩子又死了多少,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恩怨总得有个了断。
不如就从这一天开始吧。
楚家的门前依旧聚集着很多人,漫天飘着的不是花粉,不是柳絮,而是纸钱。
耳边回荡的不是虫鸣,不是鸟叫,而是哀嚎。
眼前看到的不是清泉,不是美景,而是素衣。
对于这些日日夜夜不停歇在楚家门前哭丧的人,楚父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是楚家所杀,这份因果楚家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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