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菜是中国厨师做的。”
宫羽多年生活在国外，他对佣人是外国人不以为然，楚芊芊这么问，他以为楚芊芊是担心菜做的不地道。
“谢谢。”
楚芊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
当晚9点多，傅海青跟霍思宸约在之前常聚的一个酒吧。
傅海青一进去，看见只有霍思宸一个人，才问，“你没叫天宇？”
“他家有点事，说不来了。”
应天宇，傅海青和霍思宸属于铁三角三人组。
“你这点的酒都不错啊，看来你生意有起色啊。”
傅海青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打趣霍思宸。
不过那红酒没有开。
霍思宸指着红酒说，“那是给你的，这是我的。”
他用手指的另一个是一杯薄荷苏打。
“怎么，戒酒了？”
傅海青看着那杯薄荷苏打，有些不敢相信。
霍思宸虽然不是很爱喝酒的人，但哪次来酒吧也没见他点过苏打水。
“前阵子喝太多了，劝我少喝点。”
霍思宸说的这句话，没头没尾，而且他在说的时候，目光没有任何焦点，似乎有些失神。
“谁劝你少喝点？”
“芊芊。”
霍思宸面对傅海青，倒是也没打算隐瞒。
一听就这个名字，傅海青的心里真的替霍思宸不值，“你们不都离婚了，还想着她干嘛？”
“我给你说过我们离婚了？我都不记得了。”
霍思宸以为自己说过但是忘记了，却不知道傅海青这句话是从楚芊芊那里听去的。
“呵，你现在想着她，可能人家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她不会。”
霍思宸的声音是笃定。
可他越是这样，傅海青越替他不值，想着医院里，宫羽特地给楚芊芊买蛋糕的样子，而且楚芊芊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如果她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还怀孕了，你还要她吗？”
“她不会。”
霍思宸喝着苏打水，摇了摇头，他对楚芊芊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如果！”
傅海青极力忍着自己的情绪。
“我说了，没有如果，她绝对不会。”
霍思宸在说到楚芊芊时，表情里除了笃定的信任再无其他。
可，傅海青看着兄弟这样，满腔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他拿起桌子上的冰桶向霍思宸倒过去，愤怒的说，“你这么信任的女人，早他妈在别人床上承欢了，你还在这说不会？”
霍思宸完全没想到傅海青会拿冰桶倒他，“不可能，你干什么？”
“你的楚芊芊都跟别的男人……”傅海青本来想把生孩子的事情说出来，可霍思宸已经为天辰的事情心力憔悴了，他的话都到嗓子眼了，又咽了回去。
“你看见了？”
霍思宸以为他要说楚芊芊跟别的男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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