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滴到水里，溅起水花。
他有些惊讶看着她，伸手揉搓着她的小脸，紧抱她在怀：“初初，别怕！等下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问水走过来，伸手敲了敲门，对他做个姿势。
萧墨寒将顾初妍身上衣服脱下，拿着浴袍替她穿上，抱着她往外走，问水端着一碗药递给他，有些不情愿。
“呐。”问水说道。
萧墨寒抬头，扫他一眼。
问水不情愿坐在沙发上，像个孩子似的堵气，就不说话。
“问水，谢谢。”萧墨寒端过药，对着问水开口。
问水听着，吓了一跳，猛站起身。
“萧墨寒，你跟本少道谢？你不要本少了？”问水脸色大变，冲上前对他说：“本少就要跟着你，本少不回萧家。”
萧墨寒将药含在嘴里，对着顾初妍灌去，有了上次经验后，他做得更熟练。
问水站在一边，看到萧墨寒含着药，灌给顾初妍，他愣一下。
“咳咳。”问水尴尬转身，伸手摸了摸嘴唇，偷偷再看一眼，妖孽的脸，莫名红通起来。
他神态不自然，走到落地窗前，站在那看着外面风景。
掏出香烟欲要点燃，想到萧墨寒在顾初妍面前，从不抽烟，他将香烟丢回去，无聊的靠在那，显然也有些心情不好。
“今日，很感谢。。。。”萧墨寒喂完药，起身朝他走来。
听到他“感谢”的话，问水浑身起了疙瘩，伸手挥了一下，说：“别跟本少说这些客套的，命在你的手上，你这小子！”
“别吵到她。”萧墨寒沉声说道。
问水打开阳台的落地窗，朝着书房走去，萧墨寒转身，替她拉好被子，留了一盏床头灯，才离开。
两人在卧室里，谈了许久。
问水挖着耳朵，看着他，一言不发。
“喝一杯。”萧墨寒倒一杯酒递给问水，问水见状，端过酒依旧不作声。
萧墨寒看着他这模样，伸手握成拳头，朝他肩上打一下：“你小子，怎么跟娘们似的？气鼓鼓的。”
“谁娘们了？”问水听着，脸色才缓和。
萧墨寒喝着红酒，与问水并望，看着S城的夜色。
问水离开许久，萧墨寒才放下酒杯，离开书房。
来到走廊上，他好象踢到什么，低头看了看，只见是烧毁的灵牌，他蹲下身子，伸手欲要翻看，却住手。
“原来是这样。”他低头看着上面，虽看不出，却闻到一种香味。
萧墨寒将灵牌拿起，转身返回书房。
深深，萧墨寒走到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低头眺望着远处，沉默许久后，拿着手机打一通电话。
清晨，阳光明媚
顾初妍躺在床上，感觉浑身无力，她翻身睁开眼，看着落地窗外面，阳光明媚晒进屋内，暖和无比。
“墨寒。”她低声叫着。
卧室内，没有他的身影。
她动了动，虽觉得难受，却还是起床。
昨晚，她觉得是噩梦的夜，她浑身动不了，感觉血液凝结，但发生什么事，她特别清楚，甚至特别清醒。
听到问水和萧墨寒的对话，她发疯的想阻止他，但没用。
从不知她已深入萧墨寒的骨髓中，听到他说她是他的命时，顾初妍觉得，哪怕是她死，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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