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你这辈子也只能跟我了。”董卿低叹一声，便踱步往顾轻舟的办公室而去。
顾轻舟见是董卿送货上门，大概知道这位一向不喜欢抛头露面的董家大少是为了霍云霏而来。
在商言商，他不会跟钱这东西过不去，要是跟董卿合作有利可图，却也可为。
当然，他也想知道董卿对霍云霏的诚意究竟有几分。
董卿也不废话，让卓小小把合作企划案递到顾轻舟跟前：“听说你昨天损失了一大笔生意，看了这个，你也许有兴趣。”
顾轻舟大致看了内容，并无动容。
这回董卿几乎是在做赔本生意，利润全给了顾氏，下了一些血本。
“云霏并不是用钱能买下的女人。”顾轻舟轻勾薄唇，把企划案扔回董卿前。
“她无价，自然无法用金钱衡量。只是商场无父子，我听闻顾大少在商场上在这点做得很好，从来不掺杂私人感情。这回有利可图，为什么要把生意往外推？”董卿笑了笑，并不意外顾轻舟的反应。
他有备而来，不会轻易被顾轻舟就这样打发。
“这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云霏有一天死了，你会怎么做？”顾轻舟好整以暇地问道。
顾氏不缺钱，损失一大笔生意，还有无数的生意等着他做。董卿送钱给他，他也不稀罕。
“她要是死了，我会从阎王那里把她拉回来！挡我路者，死！”董卿满目阴寒，声冷如铁。
顾轻舟深深看一眼董卿，这答案，倒是符他胃口。
“也罢，这笔生意，我做！负责企划案的秘书就是云霏，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她。”顾轻舟沉吟片刻，终还是下了决心。
霍云霏和董卿之间陷入了一个死局，总要有一个突破口。董卿想必有这样的能力捅破这个缺口，关键也要他让路，好让董卿入局。
董卿听得这话，悬下的心放下。他最怕顾轻舟拦在前头，若是这般，纵使他本事再大，也没办法接近霍云霏。
还好，顾轻舟这里打破了僵局。
“顾轻舟，谢了。”董卿由衷地道。
“之后的事还要看你自己，有什么需要，我会配合你。会让步，是想看云霏幸福。”顾轻舟淡声回道。
他知道，这是霍云素想看到的结果……
自董卿进顾轻舟的办公室后，霍云霏的眼皮便一直跳，她总觉得董卿来者不善。
现在罩她的是顾轻舟，要是顾轻舟把她卖了，那她会不会很惨？
时间在缓慢中流逝，足足一个小时后，董卿才出了办公室，朝她的方向而来。
不知怎的，她的心便悬在了半空，就怕董卿突然再来吓唬她。
就在她惶惑不安的当会儿，董卿脚步一顿，隔着空间遥望她。好一会儿之后，董卿才和卓小小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确定董卿离开顾氏，霍云霏才松了一口气。暗忖自己没用，顾轻舟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至于把她推入董卿的虎口，是她胡思乱想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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