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就他们两个人，凤天澜才放了手，羞红着脸，“在外人面前，不许说这些话。”
这是她跟墨白的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
看着凤天澜如此般娇女害羞的模样，司墨白眼里满满的宠爱，“听娘子的，为夫只在娘子面前说，若是以后不听话，那为夫就罚娘子早起给为夫做早膳吃，如何？”
“你……”凤天澜装作生气的侧开头，“不如何，我才不给你做早膳呢，而且从来都是你听我的话，不是我听你的话，也只能是我惩罚你，而不是你惩罚我。”
司墨白看着她如此的小霸道，只觉得心里幸福的能够溢出水来，但也同时能够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痛，遍布着他的全身，纵使再痛，也想看她这样笑着，羞涩着。
只要她是爱他的，再痛，他也能忍受得住。
“娘子，过来，离为夫近一些。”司墨白朝她张开了双臂。
凤天澜朝他走了过去，近距离让她看清楚了，他身体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忙抬眸担忧的看着他，“墨白，你是不是还痛？”
他在忍耐着。
“有一点，不过没事，有娘子在为夫的身边，再痛也不痛了。”司墨白忍着痛意，故作轻松的看着她。
是吧，哪怕爱她，会又撕心之痛，还是想要再爱的多一点；哪怕是抱她，会有撕心撕魂之痛，他也想将她紧紧的留在身边不放手。
痛吧，也许哪一天就痛到麻木了，就可以肆无顾忌了。
凤天澜看着司墨白的脸上的惨白，她还是不太放心，“墨白，真的是因为恢复记忆才会头痛吗？”
司墨白轻嗯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娘子，你喊错了，得喊夫君，我们可是拜过堂的，为夫喜欢你喊夫君。”
因为他怕哪一天，她不这样喊了。
从她口中而出的夫君两个字，犹如天籁之音，所以，哪怕他需要承受痛苦，也想听她这样喊。
“夫君。”凤天澜又是软糯的喊出了声，声音之中还有些羞涩，显然是不太习惯这样喊，所以羞涩。
可就是这样的羞涩，软糯，甚至还带着深情的喊声，更是让司墨白觉得悦耳和幸福，也只想她永远在他的身边，无论什么缘由，也不希望她离开，只想永远都不放手，也不想放弃他。
“夫君，你怎么了？”凤天澜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想要抬头看他，却被他压制着，根本就动不了。
“为夫在想，若真的要做回无涯，才不痛的话，那为夫宁愿这样永远痛下去。”
只要这样不会死，只要能够还爱着澜儿，他愿意永远痛着，不向碧灵有任何的妥协。
听到他的话，凤天澜楞了一下，然后问道，“做回无涯会怎样？”
他宁愿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也不愿做回无涯。
为什么他会这么抵触呢？
是不是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司墨白想着以后的可能性，声音有些缥缈的回答着，“也许，无涯会继续爱云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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