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石钟便和光头向商场走去，此去约莫有五分钟的路程，没有了车代步，只得走过去，光头倒是很好奇，毕竟他早年就离了大陆，一直生活在旧金山，那时候中国大陆可是没这么繁荣的。
“老板，这就是州杭市的市中心吗？”光头问道，眼神乱晃。
“离市中心还差那么一点！”清水区算不得最中心，不过也相差无几。
两人进了商场，里边人很多，想来现在正是换季之时，许多人来买羽绒服。
“老板，便宜点吧，一千五明显贵了，这件羽绒服从质量上看最多也就一千，怎么样？一千我就买！”李丽芳对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道。
女子脸上有些不耐烦，摇头道：“这位小姐，本店概不讲价，你手中飞这件羽绒服确实价值一千五，哪里都是这个价！”心里却在鄙夷着：买不起却非要来这高档区。
李丽芳暗自苦恼，她是真觉得这件羽绒服不错，不过价格实在是太高了，都是她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了，自己还要买化妆品等等，一个月本就紧张，不由得抱怨道：“宁静，你帮帮参谋参谋，到底买还是不买啊？”
宁静穿着淡蓝色羽绒服，下身是紧身牛仔，衬托出修长的美腿，见到李丽芳问，不由得低声道：“丽芳，还是别买那么贵，你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小心连月光族走做不了，半个月就把工资败光！”
李丽芳唉声叹气道：“唉，没办法，谁叫我没找到个好男朋友呢，我说宁静，你可得看紧点，虽然说你长得很漂亮，但这男人天生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哦对了，最近怎么没见你的那个石钟来找你了？”
宁静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石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李丽芳笑道：“那敢情好，我正愁没人要，你要是舍得就把他介绍给我，怎么样？”
“还是赶紧把这件衣服的问题解决了，你到底买还是不买？”宁静转移话题道，知道这种事情是越解释越乱的。
李丽芳咬咬牙，突然朝宁静一笑，道：“我买了之后这个月你得支助我，不能让我饿死了！”
宁静正欲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我说你们到底买还是不买啊，不买就把衣服放回去，我还要做生意，没钱还学人家买高档货！”却是那老板娘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两个，都来了十多分钟了，问了自己一大堆，还在这拖拖拉拉，泥人也会上火。
李丽芳眉头一挑，高声道：“我说你这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我买不买是我的自由，本来还想买的，被你这么一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件衣服难看！”
店长不屑道：“买不起就别买，还来装大象！”说着从李丽芳手中拽过衣服，拿起撑杆就要挂上去。
“你说什么呢？”李丽芳脸色一变，大声道，却是被说中了痛处。
“我什么也没说！”店主见周围有人看过来，也知道闹得大了也不好，毕竟这店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个店长而已。
“今天你不向我道歉，这是没完！”李丽芳倒是彪悍，直接甩开宁静拉着她出去的手，她在电信营业厅工作，每天接触的人多了，一点也不怵场。
却说石钟，正巧在一家店面看衣服，听得旁边店面的吵闹声，扭头看去，见两个女人在争吵，而宁静也在一旁，连忙走过去。
“宁静，你也在这儿？”石钟走过去道。
“啊？你怎么在这儿？”宁静看到石钟却是大吃一惊，刚刚李丽芳还说最近石钟没找她，她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心思却有一番运转。
石钟无语的摸了摸鼻子，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吵上了？”
宁静简短地说了事情由来，石钟摇摇头，这种事是女人之间的争吵，自己也不好插手，道：“你过去拉一拉你的同事吧，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闹成这样！”
李丽芳见得石钟来了，也不好再继续争执下去，于是走过来和石钟打招呼，认识一番。
李丽芳笑道：“刚刚还和宁静提起你最近怎么没来看宁静，现在就出现了！”
石钟看了眼宁静，笑道：“最近出了一次差，公司有点业务需要出国！”
李丽芳眼睛一亮，道：“石先生来这儿是来买衣服的吧？”
石钟道：“是啊，温度下降的快，你也别喊我石先生了，我和宁静是好朋友，你就只见叫我石钟吧！”
李丽芳自然愿意。
石钟借着介绍道：“哦对了，这是我的朋友杨得意，刚从国外回来！”
光头一脸憨笑着点头打招呼，李丽芳见光头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打过招呼，对石钟道：“那正好，我和宁静也要买羽绒服，要不一起？”
“这样不方便吧？”宁静有心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买内衣！”李丽芳说话没有忌惮，随意道，听得李丽芳大声说出“内衣”两字，有些不好意思。
面对李丽芳的邀请，石钟自然不会拒绝，李丽芳似乎有心给石钟和宁静创造空间，她生性就自来熟，招呼光头走在前头。
石钟和宁静走在后头，石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走了一会儿，石钟突然开口道：“最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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