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界令哪来的？一共有多少？都在哪些人手上。”顾云念接着问道。
“界令有九十九枚，来历我也不清楚，相传已经有数百年。现已知的只有十八枚，除三百年前的云家和百年前的时家因灭门，所持界令下落不明，余下的十六枚都在两宗三派一寺七家手中。”
猝不及防地听到云家和时家灭门的消息，顾云念的眼皮一跳，不过很快地敛住了脸上的表情，疼得还没缓过来的金剑也没有发现。
顾云念低头看着金剑，似随口一问，“怎么灭的门？”
金剑没察觉顾云念对此事的关心，“我也不清楚，只是这次拿到界令来世俗，听师父提过一句。”
没有得到云家和时家的消息，顾云念有些失望，不过金剑的年龄不过四十，对于百多年前的事不知道也正常，只能等去了古武界，再寻机查探了。
“你是门派中人？”顾云念抓住了他话里的一个词。
金剑这次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是，我是天罗派弟子。”
“那这次持界令出来的人有多少？实力如何？”
“两宗三派一寺七家都出来了，持令人都是先天初期。所带的弟子都在后天巅峰。”
顾云念疑惑地问，“后天巅峰？”
金剑到世俗，其他的不清楚，对于武道界的实力划分倒是清楚。
“后天就是你们的世俗的化劲，明劲和暗劲我们叫练体，我们古武界的孩子，除非天生不能习武，最迟十岁前就能完成这两步，练出内力，进入后天境。”
金剑的语气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自豪，来到世俗，他第一件是就是打探武道界的实力，得知除非极有天赋，大多数的武者，终其一生就突破不到后天境。
顾云念对金剑的态度也不在意，接着他的话道：“后天之后，内力外放，就是先天？”
金剑这才想起眼前这两个小怪物，也才二十左右，竟然就进入了先天，内力浑厚，还不是刚刚突破的样子。
就他们古武界，也不是人人能突破到先天境的，就算天赋不错的如他，突破先天之时也已经过了四十，步入后天十多年，也只是略胜一筹，没抵过两人联手。
金剑看起来才四十来岁，修炼内力有延年益寿的作用，实际他已经快六十。
想着，他不禁心里也生气一丝嫉妒，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顾云念没错过金剑眼中的妒意，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还是警告地踢了他一脚，刚好踢在被扎过的痛穴上，痛得他的身体不自觉地一缩。
“最后的问题，你们古武界的实力如何划分？各家各派，实力如何，最高什么境界？”
“你……”金剑惊愕地看向顾云念，她这语气，是想进古武界？
一时他说不上是该高兴还是该恐惧，如果顾云念去了古武界，他就能一报今日之辱。可她既然敢透露出这个意图，是否是想要灭他的口。
虽然已经知道了世俗界的规矩，不能轻易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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