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盖亚的对面，暗瞳也是有些惊异不定的看着下面的凌天。
是他！
当时的暗瞳在沉睡期，并没有感受到凌天有多么高的修为，但是现在她的表情却是微微凝重了几分。
因为她现在竟然看不透这个家伙的实力！
要知道，她的实力主要就是在这双眼睛上面，这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特别是在看人修为的能力上，就算是比她高上一两个层次的人，她也是能够看透的。
可是，现在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感觉像是在看一层迷雾一样，雾气皑皑，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凌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一步一步来到了夜阑的身边，此时的夜阑体型倒是变了回来，只是神情很是萎靡。
她的意识好像也是渐渐恢复了过来，只是眼眸有些朦胧，眼前一片血红，仿佛是有些看不清楚了。
等到凌天走进去了，夜阑的眼眸才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不由得让她苦笑了一声。
“没有想到，最后眼前浮现的，依旧是这个家伙的身影，难不成自己跟他有缘不成？”夜阑想着，神情却是愈发的涣散起来。
本来，夜阑吸收了很多的血毒，导致神志已经不是很清醒了，现在又被盖亚击伤濒死，现在已然是有些回光返照了。
她自以为眼前一切都是幻像，或许是自己死前的幻想，她伸出手，想要接触一下面前的凌天，却是发现什么也挥动不了，这是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凌天，不知道是不是你呢，真是奇怪，为什么快死了的时候老是你的样子在眼前浮现？不过，这次，想必是真的快要死了吧。”
“ 呵......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了，心中仍是在想以后的事情，若是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组成一个家庭，想必也是挺幸福的吧。”
“对了，别......别看我的脸，现在......挺丑的！”
夜阑涣散着目光，嘴中喃喃的对凌天说道，嘴角努力想要扯出一个微笑，可惜，在这张已经变形的脸上，显得有些丑陋。
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现在的她......
挺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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