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明星还有晕车的？那她以后可有罪受了。”
一个女声把秦慕楚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秦慕楚把照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确定这个霍剑华就是他知道的那个霍剑华。
群头们对视一眼，很快都露出笑容，
“秦导，只是拍几个镜头，孔明灯上升不快，拍完来得及躲开的。”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痒？”
“租一个月？要拍那么久？”这得花多少钱？”
秦慕楚想了想，道：
“离姐有点晕车，在酒店休息。”
因为短片的主角是李清照，赵明诚这个角色也只有在元宵花灯时露个脸。
“好，我来租场地的时候就看到这里有专门租游船的公司，应该有您说的那种船。”
十几米的高度根本不可能拍下这两条街的全景。
秦慕楚想想都心痛，真是可惜他当时没能在她们车上，不然就能在曾离呕吐时……用手机拍下来了。
暮色将近，太阳未落尽，月亮已经攀了一半高空。
马副导演记下的同时回道：
“他叫什么来着？”
秦慕楚一拍脑袋。
“下次您再找群演，直接联系我，我绝对给你安排最合适的……”
摄影师倒是觉得杨蜜的方法可行性很高。
实验结果很快出来，目测大概一百米的高度时，看了眼时间差不多20秒。
跑通告什么的哪个不得坐车，一些当红的明星基本就是把车当家了，休息全靠在车上赶路那段时间小睡一会儿。
秦慕楚挑眉，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转身，仰头45度角眺望远方。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成了大导演就去潜规则女演员吗？曾离现在是我公司的艺人，我作为老板对她心怀不轨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秦慕楚啧啧。
不需秦慕楚解释，马副导演就说道：
（因为时间线变动，霍只拍了两部偶像剧）
秦慕楚问道。
“弄十几艘船，古代的那种花船，大大小小的都有，至少有一艘特别大，晚上的时候在这条河上游。”
头痒？张脑子？
“行，准备准备，一会儿开拍吧。”
这次来怀柔拍戏，她也一起跟来，现场调整矫正杨蜜的仪态。
“对对对，他们我都打过招呼了，绝对不会失误，就正常看花灯。”
“秦慕楚！”
马副导演神态稍有缓和，转身从领着的大口袋里拿出十几条软中，挨个分给这些群头。
“秦导，今晚天气不错，无风无雨，今天又是十五，月亮肯定特别圆。”
杨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瞪眼道：
杨蜜“蹭蹭”两步走到秦慕楚身边，小声道：
“是。”
“我告诉你们，我们这孔明灯一共就够拍两次的，要是因为你们手底下的人犯了错，导致今晚这戏没拍出来……”
“秦慕楚，要不试试热气球吧。”
马副导演强行把烟塞进他们手里：
曾离下车时人都站不住，瘫在车座上，还是杨蜜喊了剧组几个女工作人员帮忙给抬到酒店去的。
我运气好，被秦导赏识有了今天，所以现在能给你们发烟，保不准哪天你们也到这一步。
“这雪见和长卿大侠演夫妻，那景天和谁？紫萱吗？玛德，好像也不是没演过，和龙葵都演过……”
“到了，在酒店化妆。”
曾离这段时间教杨蜜仪态，和杨蜜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晚上的时候，把这两条街所有店铺房子全部挂上花灯，和这边的群头联系，我要能够站满这两条街的群演。”
马副导演说着把霍剑华发给他的古装照片递给秦慕楚。
一百米，几十层楼那么高，那是长摇臂还是干工程的吊桥啊。
秦慕楚大吃一惊，
“卧槽。”
明星一年除了在片场，坐车的时间多得很。
……
“恩将仇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有理有据，逻辑严密。
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秦慕楚点点头。
杨蜜咬牙，捏起拳头。
原本空旷的街道，此时人群拥挤。
“哦，那看来你刚刚是蒙的，我还以为你是开始张脑子了呢。”秦慕楚恢复了淡定。
但是直升机现在到哪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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