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隐微微弯腰,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让帝君噎的不行。
果然,楚家的人都让人生厌,不论老少。
“长隐,本帝君今日来此不过就是询问一二罢了,毕竟刘将军是从楚家离开后遇难的。”
帝君被鸢梓公主一闹,面色实在是有些难看,但是又不能由他来撕破脸皮。
帝君的打算很好,就算是他要收拾楚家,也必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任何人都挑不出错。
别人可以说他大义灭亲,但不能说他六亲不认。
毕竟在天外天不少人眼中,楚家和他是一体,或者说于他有大恩。
所以,怎么做最好是一个问题。
“本帝君带了中极天最有经验的仵作,想来可以有发现的。”
“你放心,本帝君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罪人。”
帝君一本正经的说着,那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模样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仵作?帝君,您是不是顺带也应该带一个断案大师,再不济也应该带上那个号称无所不知的神秘老人来吧。”
“要知道这江湖上的事情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您说呢?”
长隐弯腰扶起鸢梓,面不改色,仿佛对她鲜血淋漓的额头毫不关心。
而鸢梓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怎样。
她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期待着长隐的在意和关心,刚才她站出来主动把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
她知道她是个懦弱的人,与其看到父君和长隐开战,倒不如她先走一步。
百年来,对长隐无望的爱让她心生绝望。
她的外表有多么张扬华丽,内心就有多么卑微怯弱,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长隐替她说话,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欢喜,可是又不想长隐对上父君,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受。
“擦擦。”林意接收到长隐的视线,难得聪明了一次拿出手帕递给了鸢梓。
别别扭扭的长隐关心人还真是有趣。
不过,长隐和鸢梓两人之间真的很难走到一起。
鸢梓感谢的看了林意一眼,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
伤很重,轻轻一擦就疼的她倒吸气。
看着呲牙咧嘴的鸢梓,长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疼了,早去哪儿干嘛了。
刚才看她一下一下磕的眉头也不皱,还以为化身成铁头了呢。
楚家人目中无人的姿态着实让帝君恼火,他身为天外天第一人,合该受人尊崇。
“是本帝君考虑不周,刘将军乃是本帝君最器重的人,他身死,我心难安。”
头顶的太阳越来越炎热,晃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林意看着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毫不退让的模样直觉得好笑。
其实她清楚,这样的拖延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
楚家蛰伏千年,报仇心切,恨不得把帝君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而帝君呢,中极天帝君之位来的不清不楚,楚家不除,那么他就永难安眠。
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相逢一笑泯恩仇只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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